呢,恨本王么?”
师师愕然,清冷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复杂之色,她想了想,方才小声道,“哪能不恨?当年你闯入房中,不管不顾,醒了却又那般懦弱。那时啊,奴家心想,你要是敢要了奴家,不学那周邦彦,奴家就是随你死了也是开心的。可你呢,竟然说出那些话,那时奴家觉得自己是天下间最可怜的女人,被一个当叔父的作践了,又被一个纨绔侄儿爬上了身子,真不如死了算了。后来,你走了,什么都不用管,奴家那,官家也不去了,与其留在楼里受人嘲笑,倒不如离开。住在那个小院里,倒像清修,每日里养花刺绣,教些顽童识字,看似活的好,可无人时,这心里总是空落落的,于是,总是忍不住恨你,恨不得一刀杀了你。后来,你打败辽人的消息传来,奴家就更恨你了。。。。”
师师说了许多,粉嫩的香肩轻轻颤抖,赵有恭伸手将泪水欲滴的佳人揽在了怀中,“哎,这些年苦了你了,那日,本王若不把你抱回王府,你会怎地?”
师师脸上带着点笑,颔首在男人胸口蹭了蹭,低声道,“还能怎地,那样还不如死了痛快呢。只是,官人没一走了之呢,竟光天化日下,当着满京城的人抱奴家回来,那时,奴家高兴坏了,那时,才确定,官人是个有担当的人,不是官家那般沽名钓誉之徒,更不是周邦彦那等胆小如鼠的懦夫。”
吻了吻美人芳唇,嘴角带着点邪笑,“还莫说,当时本王还真有让你待在小院的心思,金屋藏娇,一人禁脔。呵呵,让李大家这样的女子伺候着,多美的事?”
明知道赵殿下说的是假话,师师依旧忍不住泛起嗔怒,小手往腰间一拧,怒道,“官人就会作弄奴家,咬死你!”
师师张着美艳的小嘴,赵殿下却毫不客气,女子上下两张口,好像都能咬人。这一夜,风流羡煞他人,曾经名动京城,冷艳无双的李大家婉转承欢,妩媚赛过了念奴儿,高雅赶上了朱汋雅。
朝廷调令,秦王殿下要立刻启程,不过赵有恭从来不把朝廷调令当回事,他愿意走就走,不愿意走谁能赶?于是,因为得月楼以及师师权力交接问题,又墨迹了两天,当然对外,赵殿下只是说沉迷汴梁美色,不愿割舍也。
一个夜晚,当今官家歇在了皇后那里,因为小刘妃天葵来了。女子天葵,在官家眼中可是名符其实的秽物,所以就没去暖香阁。其实赵佶也挺郁闷的,与小刘妃待得时间最久,偏这个女人没有身孕,其实不仅仅小刘妃,从四年前开始,后宫的女子就很难有孕了。因为这事。赵官家也曾像林天师、张天师讨教过。两位牛鼻子天师众口一词。言说天意最重平衡。其实话里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你赵官家前些年床事不断,生孩子更生猪似的,那速度叫一个领人咋舌。你前边那么能生,这些年生育能力弱下来,也是情有可原嘛,否则岂不是有违上天公平二字?
两个牛鼻子纯属在胡说八道,偏偏赵官家就信了。如今赵官家就如祖上宋真宗一般崇信道教。对那些神神秘秘的玄是最为认真,虽狸猫换太子一事纯属谬传,但这位真宗皇帝的荒唐程度也是让人吃惊的,其人连天书福瑞都信,估计要有狸猫换太子一事,再有牛鼻子胡说一番,说不准这位真宗皇帝还真就信了。如今赵官家,比之真宗皇帝也是不遑多让,只有更荒唐,没有最荒唐。赵官家信了牛鼻子的话。安下心来,他不急。可有人急啊,这个人就是小刘妃。
子时不到,小刘妃就以不想被人打扰为由遣退了侍女太监,她沐浴一番,头发还有些湿漉漉的,穿着一件薄薄的轻纱,完全掩不住丰腴诱人的身子。一声咳嗽,感受着来人强壮的身躯,小刘妃身子软软的,鼻子里娇哼阵阵,“殿下,你怎地这才来?奴家可是让人找了好几次了。”
赵有恭顿时无语,也才两天时间,刘妖精就遣人传了六次口信,知道你欲火中烧,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