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载我。
夜深了,引擎的声音在大风中显得格外孤单,一样的车速感觉却更快。
坐在后座的我,终于开口问阿拓他久违了的心痛事。
“阿拓,如果证明不重要,怎么让对方知道自己才是跟他最速配的人呢?”我问:”如果对方不相信两人是天生一对,怎么相守在一起?”
“在一起比较简单,考试比较难,考试有分数,但在一起是不知道分数的啊。”阿拓的声音在风中鼓荡:”既然没有分数,也就不需要证明啦。”
“歪理。”我发觉阿拓不是头脑简单,就是很爱玩文字游戏。
阿拓没有回答,默认自己是歪理大王。
“阿拓,你应该是努力型的对不对?如果努力就是恋爱的一切,为什么你会输给阿不思?我看阿不思不是个努力的人,她很懒的。”我问。
阿拓没有说话。但我知道他只是在想,而不是摆酷晃过问题不答。
于是我静静等待车速缓下来的时候。
“我想,阿不思也很努力,只是努力的时候我们都看不到吧。弯弯是个很聪明的女生,谁比较努力她一定看得出来。就像你老板娘说的故事里、那个锲而不舍的青梅竹马,他虽然沮丧说过,恋爱能不能成功其实在一开始就已经注定好了,但他最后还不是努力让他们俩在一起?如果不努力,老板娘早就嫁给别人了,如果老板娘嫁给了别人,就不会有店让你去打工,我也不会有机会遇到仗义执言的你,所以说努力还是最重要的,对自己对别人都好。”阿拓越说越偏说了一大堆,车速开始变慢,好让我听得清楚。
“你这样说,真是把阿不思捧上天了。”我叹气,实在没法联想阿不思努力取悦一个人的样子。
“嘻嘻。”阿拓笑笑。
“对了,后来你都没有继续追问弯弯过得怎样,为什么?”我问,阿拓第一次在店里撞见阿不思的情景彷佛历历在目。
“那还用说,阿不思是个好人,所以弯弯当然过的很好啊。”阿拓说,说得很理所当然。
阿拓的眼睛跟所有人都不一样。
他是一杯清澈的白开水,也将所有人看成透明,他的世界很简单,也所以很有趣。或者说,能够被阿拓当成白开水的人个个都朝气十足、别具特色,在阿拓的形容里,他们都是好人、都被祝福。
“阿拓!”我大叫。
“啊?肚子饿了吗?要吃来来豆浆?”阿拓回过头。
“不是啦我又不是猪!我想问,你都怎么跟其它人形容我?”我蛮紧张。
“我都说,我认识一个很有正义感,很有勇气的女生,她叫做思萤,思念的思,萤火虫的萤,她不但救了我,还教我骑野狼,还常常请我喝咖啡、跟我看电影、还猜对了金刀婶的菜名,今年夏天刚学会游泳就救了溺水的阿珠好几次。。。。。。”阿拓摇头晃脑念着。
一句一句,都晃进了我的脑袋里,盘根错节,紧紧抓住。
眼泪在大风中迅速被吹干,笑容却随着泪痕刻在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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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度落选的消息三个室友很快就知道了。
念成表示男人当然不可信赖,骂了几句粗话后说要介绍几个比男人更男人的女人给我试试;思婷则说在他们贵部落里女生失恋视同家族丑闻,生气的兄长可以选择杀了女生遮丑或杀了对方泄恨,我说我哥没这个狗胆宰了对方,我也不想被我哥杀掉;还是担任管科一年级公关的百佳最实在,她说那个土木主将也是公关,两人约好要办联谊去崎顶玩水,我放下那台野狼乖乖让男生载,说不准能挑到个好对象。
“另外,你要多打扮,真幸运你遇到了我。”百佳眼睛闪闪发亮。
百佳要我坐在她身边,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