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是谁?”
盛夏无比鄙夷地看了王襄临一样,什么都没说,拉着萧永就走,萧永也只好长叹了口气,无奈地提起放在脚边的摄影包,跟着盛夏朝着电梯方向走去。
“那家伙是谁?”萧永和王襄临对对方都有这么个问题。
“那家伙很烦的,而且居心不良。追老妈的人多了。那些追老妈地同时会有些嫌我烦,觉得不知道怎么对待我的,那就无所谓。老妈是聪明人,不会那么容易被拐跑。王襄临那号说是追我老妈,实际上给我买礼物啥的更勤快的家伙,多数有问题。”盛夏耸了耸肩,很无所谓地说,一点也不在乎幼小的他刚才对王襄临造成了多大的心理创伤。而王襄临,看到了萧永的那个摄影包,恍然意识到:居然是他!萧永或许在财富上不如他。但却也绝对匹配得上韩惟君地身份。其实,韩惟君没什么突出的家庭背景,甚至当时嫁入盛家都有盛黎年和家里赌气的成分在。盛黎年娶了个***里的人从来没听说过的女孩子,当年可是颇为轰动的新闻,也让不少对盛黎年有意思的说得上是门当户对的世家千金有着从黯然到气愤不同程度的情绪。但是,韩惟君那种独特的气质,却让盛家上下都渐渐接受了她。可是,现在作为盛家曾经地少奶奶。作为盛家长房长孙的母亲,她的地位可就不一样了。王襄临虽然嘴里对盛家表示不屑,但事先却也是试探过某个和他关系不错的盛家的人的口风。盛家的中青年的中坚,对于韩惟君和其他人交往。并没有太多限制,只是不希望搞得太招摇而已。
萧永和盛夏还没来得及按电梯按钮,叮地一声打开地电梯里赫然就有韩惟君。看到萧永和盛夏居然恰好在这里等着,韩惟君的脸上也绽放出甜美的笑容。但转眼间,她的眼角扫到了在咖啡厅里颓然坐着地王襄临。拉着两人躲到一边不至于挡着进入电梯的道路,韩惟君有些烦恼地问:“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盛夏没好气地说:“不用管他。我们走!”这的确是最好的方法,他们直接从电梯旁的安全通道下到了地下车库,直接从那里上了萧永的车,去晚上聚会的地点了。
萧永并不介意有人追求韩惟君。哪怕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可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心,她的美丽都还是那么璀璨。见识过学生时代地韩惟君的萧永,更喜欢的,却是现在的她。而和王襄临的这短短的见面,也不会给他任何压力。在他看来,王襄临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在有些失魂落魄地离开大楼之后,王襄临开车到了一个僻静的地方。车子手套箱里有另外一个手机。里面只存着一个号码。他拨通了号码之后。轻声问道:“韩惟君和萧永是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说:“没怎么回事。你是准备放弃了么?”
王襄临同样沉默了一会。说:“不。……韩惟君是个好女人,这点没错。开始地时候我还是被你撺掇,但现在,我是真地动心了。这事情,你那里没变化吧。”
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轻松了一些,却多了一点嘲讽。“没变化,还是看你吧。你搞女人地水平比你搞定女人的水平高多了。萧永那里……我会给他找点麻烦,让他不会有那么多时间陪着女人和孩子。另外,你难道不明白这事情的关键在哪里么?脑子啊……好了,我挂了。”
王襄临随手将手机关掉扔回了手套箱。他深呼吸着,尽可能地将心里的那种愤怒压制下来。他能有今天的地位,很大程度上仰仗着电话那头那个人的帮助,即使,那个人现在看起来身份和地位、还有王襄临自己最关注的财富方面,都远不如他的样子。不过,这家伙的大脑大概是由纠结着的毒舌构成回路,不管是机智、无情还是狠毒,三种成分的浓度都同样惊人。而王襄临,虽然现在暂时摆脱了成为一枚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