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喜出望外地答应下来。能够做到这种程度的摄影师,别说在中国,哪怕在全世界范围都不会有几个。无论是从知名度、从拥有的资产、从生活的舒适程度等等方面来看,他都没有一定要去让他不怎么痛快地美国理由了。
丹顿和德里默不同,他是在中国开拓业务的先锋,对中国人的性格和人情世故有着更深的了解。也更愿意去了解。他又花了三天时间通过各种渠道仔细了解了萧永的各种情况,尤其是他从离开上海到巴黎工作一直到回到上海的这些年的经历,和他接触的那些人。丹顿越是研究越觉得触目惊心,他觉得,萧永摆摆谱,居然是那么在情理之中。在丹顿研究资料的这几天里,他也尝试着和好几个萧永的老朋友接洽。和拜恩那样奇妙地机构有合作关系至少有一点很占便宜,凡是他想要谁的联系方式,只要说出来,就能拿到。而后。仔细掂量了一下,丹顿决定自己去拜访萧永。为了能够在影棚停留足够久的时间,他甚至事先打电话到摄影棚去,半真半假地咨询了工作室的肖像摄影业务。
“萧永先生,怎么样的条件下,您会愿意去美国为我们操持一项非常重要,而且,现在看起来也非常紧急的业务呢?”在经过了一番波折,终于和萧永面对面地晤谈的时候。丹顿单刀直入地问道。
“没这个可能……另外,前几天有人给我打过电话,说是要叫我去美国干活,该不是你一伙的吧。”萧永问道。
“能不能问一下,这是为什么呢?”丹顿的上身微微前倾,那是非常礼貌。近乎谦恭地态度了。
“我作为关键证人。协助你们的检察官搞倒了黑社会老大,但是我遇到攻击、刺杀的时候。你们的政府却无能为力。我不是美国公民,也不想隐姓埋名去玩什么证人保护计划。FBI把我应得的奖金、悬赏以及其他东西集中起来,清算了我在美国的资产,转手了不知道多少次,让一家身家清白地美国企业为我准备好了这个园区。我承认,在这项交易里,从经济上来说,我占了不少便宜。但是,你可以回去问FBI,他们说地,我要是再回到美国,他们无法保证我的安全。”萧永冷冷地说道:“看起来你涉及到地业务,也没重要到能够让你了解这些内情。我当然可以开个天文数字的报酬要求,吓退你就行了,但没这个必要。不能去美国不是我的错。我当然愿意挣钱,可问题是,我的小命,我还是挺看重的。”
丹顿愣住了。他没想到居然是这样。萧永挂掉德里默的电话并不是狂狷,居然仅仅是因为不想浪费时间。可这个问题,到底怎么解决呢?德里默说的,可是不惜一切代价,让萧永接受邀请。
“顺便问一下,你们那到底是什么业务?从华盛顿打电话来还不够,还弄个上海本地的鬼子来捣乱。”萧永撇着嘴,很不客气地说。
丹顿涨红了脸,身在中国多年,怎么也都知道“鬼子”是什么意思了。丹顿愤怒地说:“萧永先生,我记得你也是有很多鬼子朋友的。您是以这样的态度来对待朋友的么?”
萧永耸了耸肩,无所谓地说:“对于准备交朋友的人,我会比较礼貌。至于你么,可以请了。”萧永站起了身,似乎还犹豫了一下是不是要和丹顿握手告别,但他终于还是随意地甩了甩手,拉开了办公室的门。
“萧永先生,我并不清楚工作项目的详情,这同样是个机密度很高的项目,我得到的指示,是将您邀请去美国,约定您两周到一个月之间的全程拍摄时间。到时候自然会有人接洽您,将详细情况披露给您。相信我,我经手过很多重要的事情,包括博鳌和达沃斯之类的项目。这是很少数的对我都需要保密的项目,我相信,这个项目,重要到您应该再去美国。我会和同事接洽了再来找您的。”丹顿站了起来,认真而快速地说道。
“无所谓啊,钱的问题好商量,等你能告诉我到底去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