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衬衫的疯狂,想着男人扯下文胸时的冷漠和玩味……………………
心如鹿撞,再难安静。
眉头轻蹙,白奕突然觉得自己无法恨这个男人的轻薄之举,一切的缘由都不过是因为自己,若不是自己为了吓唬他说出玄黑玉拳的下落又怎会在他的酒里下毒?可其实那毒根本没有杀伤力,不过是安眠药混合了极少量的睡莲研磨而成的毒药,也就是发作的时候比较吓人,十二小时后必定恢复正常。(睡莲又称枯死的卡马夏植物,毒性4级,食入后会让人在顿时间内感觉到全身疼痛、乏力,时间久了会昏迷甚至死亡,剂量如果很小的话则可以被肝脏化解,只会出现轻微症状。)
白奕独站阳台静静发呆深思时,她的身后走来一个穿着一身粉色睡衣的女人,脸上带着睡衣惺忪的慵懒,有妩媚更多的却是清纯。
“白奕,想什么呢?”女人用柔荑揉了揉眼后不解问道。
惊醒的白奕回头看见女人后,微微一笑道:“文君,你怎么醒了?”
“做了一个噩梦,然后看到月光下站着一个冷美人,像仙子一般临风而立,就想过来一睹芳容。”被称之为文君的女人开着玩笑道。
“找打。”白奕笑骂一声。
“你这好像是男人的衣服。”文君凝神看向白奕时皱眉问道,片刻间又换成玩味的笑容,道,“从实招来,是哪个够男人的?”
“别乱说。”白奕再次笑骂出口,脑海中却出现了萧尘或笑或怒的身影。
“原来我们心高气傲的大美女也思春了,难怪大半夜还站在阳台上看月亮。”文君咯咯的轻笑了起来。
“你这是讨打。”白奕脸色羞红的向着文君举起柔荑,嘴角却浮现一抹如兰如麝的笑意。
两个女人笑骂追逐,无尽的夜空,飘荡着她们如银铃一般清脆如深谷幽兰一般淡雅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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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尘缓缓睁开眼眸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110的寝室内,三个室友正围坐在桌旁打牌,只是动作和声音都十分轻柔,但他们嘴角眼神内的表情却十分丰富,或者某人睁大眼睛看着某人,或者某人一脸震惊的看着桌面上的纸牌,…………
萧尘看了片刻后不禁觉得一阵口干舌燥,想要翻身起床倒杯水的时候却惊动了三个正在打牌的男人。
孙志放下纸牌站在萧尘的床下抬头看着萧尘说道:“萧元,你可算是醒了,白奕打电话让我们去接你的时候可把我们吓坏了。”
范遥也担忧说道:“萧元,我们看到你的时候你正倒在草地上不停的抽搐,那场面可真吓人,你是不是有癫痫?”
冯天远推了推两个男人,不满道:“你们两个别乱说,癫痫不是这个样子。”
随后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萧尘方才了然,竟然是白奕通知了自己的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来了并且告诉他们萧元只是酒喝多了。
起身喝了杯水后,萧尘坐在椅子上嘴角浮现一个玩味笑意,酒喝多了?原来白奕那丫头不过是吓唬自己,否则绝不会在没得到玄黑玉拳的情况下让三个室友把自己抬回寝室而不是送到医院。
“萧元,来不来打牌?”冯天远见萧尘面色变的红润许多后笑着邀请道。
“对,萧元,你也来玩会,孙志这小子也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这半个多月一直大杀四方,我和冯天远快撑不住了。”范遥附和着说道。
孙志却是嘿嘿的笑了起来,看着范遥和冯天远道:“就你们两个打牌的技术也只配输钱。”
“行,玩会。”萧尘笑着答应,搬了一把椅子和三人围坐在桌旁玩起了跑得快。
这半个多月来,由于华国安的特殊照护,萧尘每天几乎都有100来块钱的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