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扯淡了啊……但是沈锐眼看着苏遥从包里面拿出来俱乐部的正式通知,也只能蔫头耷脑的接受安排。
不过比赛那天,苏遥并没有安排任何乱七八糟的活动,只是坐在对局室地角上静静看着坐在棋盘边等待猜先地心上人。
这让沈锐松了一口气,不过等他从闭目养神中醒过来看看周围的时候,头立刻大了:萝德丝坐在他的斜对角看着他似笑非笑,唐莉则拉了一把椅子坐在他的身边蹭中意挨挨像是示威一样。
一个女人会让人感到幸福。两个女人会让人感到麻烦,三个女人那简直就是灾难,沈锐并不相信身边的女人越多越幸福这种话,而正相反,在他看来女人多了所带来的只能是恐怖。
当然,爱你的人多。还是会感到很幸福的……
沈锐定了定心思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扔到一边去,轻轻舒一口气看着面前已经请他猜先的近藤光,慢慢的伸出手去。
“这三个小姑娘,到底想要干什么?”马晓春看得见对局室里地梅花阵,也知道自己这个徒弟的风流往事。不过出于男人的天性,他不说自己徒弟招惹人家,却说这三个小姑娘闹杂,“吴老师,您看这个事情,应该怎么解决?”
“不怎么解决。”昊清源自顾自的看着电视画面上的两盘棋,过了良久才回答,“年轻人地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做好了。再说等比赛结束之后唐莉要去浙江,沈锐要回重庆,萝德丝要回瑞典,所以你别想这么多,等这几天过去之后,一切就会都回到原来的样子了。”
那就看棋吧,现在所能做的,也就是等待了,等这几天过去之后,希望一切都会风平浪静。马晓春看着沈锐第二手挂角的举动却并不像往常那样暴跳如雷,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沉思着什么。
“谁说白棋就不能先攻的?”古力看到沈锐第二手地挂角之后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跳起来瞪着眼问常昊,“谁说白棋不能先攻?”
这让常昊有些摸不到头脑:“我只是说过棋要下的厚重,而且白棋不利开局进攻,可我也没说过不能先攻吧?再说现在好坏还都不明了,咱们先等等,看看书面发展之后再讨论好不好?”
不过这个时候,因为疲惫而闭目养神的吴清源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马晓春声音低低的说:“这些东西,都是你教他的么?”
“不是,我下不出血腥味的棋来。”马晓春没打算隐瞒什么,但有些东西的确也跟他没有关系,“我只是告诉他,条条大路通罗马,别人能做到的他未必能做到,而他能做到的别人也未必做得到。仅此而已。”
吴清源微微嗅了嗅鼻子,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看起来,你徒弟真的很听你的话,在这里我都能闻到一股杀气。”他看着画面上已经进行了20多手而每一手都在全力分断的白棋,低声说,“沈锐是不是打算当个什么一代宗师之类的?”
“那倒没有,有您老人家在,谁敢称宗师二字是不是?”马晓春笑得很花枝招展,“不过年轻人既然打算闯一闯,那么也就随的他们了。对了,您不打算把您的高足叫到这里来给我们讲解一下这盘棋么?”
“萝德丝学的东西和沈锐完全不一样,也许在她眼里的好棋放到沈锐的棋盘上就是错误。”吴清源摆了摆手,低声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有一个雄心勃勃的弟子。萝德丝这个姑娘那里都好,就是让我培养的有些不像欧洲人了,做事情有些太循规蹈矩。也许等什么时候她能够看明白沈锐为什么要这么下棋了。她也就能成为真正地顶尖了。”
这个时候的萝德丝,心思却完全不在沈锐到底下了什么棋。而在于这个大男孩脸上地表情。当沈锐皱眉思索的时候,她的心就会猛地抽一下,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难题;而当他神情舒缓面带微笑的时候,她便会同样的快乐起来,下意识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