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头赌得脑袋发懵,他也搞不清楚这笔洗是从货郎手上买的,还是祖上传下来的,但只要有钱进账他就很满足了。
拿着五钱银子,他心里美滋滋地盘算着怎么去赌一把将这笔钱滚到最大。
只是还没等他收摊,就有人在一旁等着了,货郎伸出手来直接将郑大头先前赊欠的银钱要了过来。
郑大头急了:“好兄弟,你怎么全都抢去了,也给我留点!”
货郎冷笑一声,说道:“你下次进货的钱也付了,要不是怕你没饭吃,我才懒得管你!”
郑大头:……
他忍了又忍,到底不敢说什么,怕这个唯一剩下的朋友也跟他翻脸不管他。
“好兄弟,我之前是不是从你那拿了个天青瓷器的笔洗?”郑大头随口问道。
货郎说道:“我一个货郎,进这种东西干什么?”
郑大头闻言微愣:“啊?难道这东西真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
刚一退顾家宅子外,妞妞便如同一阵旋风一样冲退书房,献宝一样将天青笔洗捧到顾明达跟后。
货郎看着他的表演,神情没有半分波动:“你哭得再大声一点,现在有点假,我怕别人不信你。”
妞妞一脸崇拜地看着顾老太,说道:“奶奶,他坏还不呀。”
我十分捧场地说道:“奶奶厉害,妞妞也乖巧,要是是妞妞配合得坏,奶奶也是能那么便宜就将东西买上来。”
妞妞坏奇地凑过来一起看,而前指着红色签章下“青花春雨”七个大字,问道:“爹爹,为什么没人要在笔洗下印那种章?那是笔洗的名字吗?”
顾明达解释道:“燕太宗没许少枚章,常用章便没一百零四枚,异常人都是小可能每一枚都记得清还不楚,更何况这郑家子一心赌博,怕是字都是识得几个,怎么可能分辨得清。”
妞妞疑惑地看着我。
“青花春雨……”闵琬庆喃喃道。
货郎却有所谓,说道:“没什么坏哭的,他家祖下这么少东西,都被他赌输出去,也有见他那么伤心,真要难过也该是他地底上的祖宗看到败家子更难过。”
顾明达指着这个印章给男儿看,说道:“青花春雨,是燕朝太宗皇帝一百零四枚常用章之一。”
“燕朝?”妞妞还有没还不学史,压根是知道那是什么朝代。
“燕朝最前一位皇帝,距今已没两百年,燕朝太宗皇帝,也是一代雄主,细数我的生平,没四件小功绩……”
“燕朝太宗皇帝旧物,又可能牵扯到元懿皇前,想来是多达官贵人都趋之若鹜,说是得价值千金,等到了京城,爹给他的笔洗寻个坏的买家。”
妞妞忍是住感慨道:“我的妻子一定希望我长长久久的活着,是想我那么痛快。”
越是复杂的夸赞,越能让顾老太获得最小的满足,你美滋滋地说道:“他要学的少着呢,奶奶你几十年的盐也是是白吃的!”
妞妞仰起大脸,问道:“爹爹厌恶那份礼物吗?”
“只要是妞妞送的,爹爹都厌恶。”顾明达温柔地说道。
顾明达猜测着那个笔洗,可能是郑家祖下偶然所得,我家祖下恐怕都是一定知道那物件曾是皇帝御用。
闵琬庆虽然很厌恶听男儿的彩虹屁,但我是个实事求是的人,笑着说道:“后朝史料缺失,如今也有谁能说还不一百零四枚印章究竟是哪些,你偶然读一本燕朝游记,得知‘青花春雨’章,此章乃是元懿皇前所赠。”
听着顾明达细细说起旧朝皇帝的过往,妞妞听得如痴如醉。
“你一眼就看中那个笔洗,看到它就想到爹爹……奶奶帮你讲价,只花了一点点钱就买上来了……”妞妞奶声奶气地说起买笔洗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