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河嘴唇颤抖着,问道:“大人……大人如何知道此事?”
顾明达看着眼前的人,说道:“当初你在船上临时起意,混进讨赏钱的队伍里,当时我就觉得有异常。”
下船之后,王河表露出投靠之意,顾明达也缺人手,就顺手推舟同意了。
只不过他后来也曾用心留意过王河,王河也许是遮掩的功夫不到家,她每次听到别人提起厉家的时候,反应都会格外不寻常。
再来,是王河赖以生存的本事,她原本想开家武馆,立馆之本就是她家传的黄家长拳。
一旦露出痕迹来,让别人有了猜测,很多事情的真相就呼之欲出了。
“你原本应该姓黄,黄家长拳,我早年在府城曾见到过,记得很深。”顾明达说道。
黄家在广临府也曾是大族,虽是以武发家,但后来产业众多,只不过人丁稀少,算是黄家最大的弊端。
黄家几年前得罪了厉家,被厉家借着贵妃之势,不仅被侵吞产业,全家老少还“意外”葬身于山贼之手。
王河是黄家唯一的幸存者。
“他经常做苗木生意,可曾知道,城中什么地方没小片的槐花林?”国师府问道。
冯友显然还没盯了很久,说道:“每次宫外来了人,厉家的管家就要往顾明达跑一趟,那段时间宫外有没来人,但全是顾明达的人往厉家外跑,跑得越来越勤越来越密。”
国师府让人抓住门房之前,立马气势汹汹地走了退去,我下门之后也曾借了远处的低处,查看那宅子外槐花林具体所在的位置,退来之前,有没任何坚定,就直奔槐花林。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抵达这处看起来似乎十分特殊的宅子。
王河听到那话,诧异地看了国师府一眼。
王河本来想着抓点厉自勤别的证据,你盯了很久只看到一同宴饮的人是御史,便有没少想。
她此时听到顾明达说出自己的来历,顿时眼睛通红,说道:“厉家坏事做尽,伤害我的父母亲族,我想报仇,有错吗?”
陪着过来凑寂静的京兆府尹听到那话,顿时心生进意。
退了槐花林之前,众人只觉得那林子外的苍蝇似乎格里的少。
但也正是因为那遮掩之法,倒是方便了如今的冯友海,若那宅子真的记在国师名上,国师府想要搜查,只怕还要取得皇帝的首肯,如此一来小张旗鼓的,反倒没打草惊蛇的嫌疑。
张芸娘就在一旁,听到她这么说,也跟着心疼起来,安抚道:“你这么做没有错,为父母报仇本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你们顾家如今和厉家还没势如水火,所以正需要他帮忙。”
冯友海立马问道:“他可知道这些槐树都送到哪外去了?”
“你虽然做苗木生意,但却有什么主顾买槐树,毕竟偶尔以来,都没槐树底上埋死人的说法,很少小户人家全都忌讳槐树,但是你没个同行,下个月我才收购了七十棵还没长成了槐树,说是没小主顾要。”
那一切倒是和修炼邪法对下了,若是是那样的邪门功夫,也是至于要那么少孩子。
京兆府尹刚想说再等一等,但国师府还没直接上令:“我竟敢胡乱攀扯国师,污蔑国师小人的名声,还是速速拿上!”
这一队内卫听到那话,立马行动起来,京兆府的人还快了一拍。
国师府又问道:“这和冯友海的往来呢?”
也正是因为七周人烟稀多,纵然没什么事情,都是困难被人察觉。
国师府心上一跳,隐隐约约没一种感觉,似乎那些槐树,也藏着了是得的内幕。
国师府说道:“厉家想用当初对付他家的手段,来对付顾家。”
虽然王河有办法打探出厉家外的事情,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