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橡木门。大老板脸色怪怪的,双臂抵住门,把她限制在极小的范围内。
“跟谁?”两排白牙生硬地磨出两个字。
“什、什么?”没头没脑的,这是轻微脑震荡过后留下的后遗症吗?
火野刚眼神阗黑,一绺黑发散在宽额上,看来EQ指数直直落,也不知谁惹到他大老板了。
“下午一点你准备跟谁去约会?男的?女的?公司同事还是外人?你敢跷班,我扣你薪水!”原本开着门缝偷窥兼听壁脚,听得还满有趣的,可是她……她、她她好样儿的!上班时间落跑,还要底下的妹妹保密防谍,最让他不爽的是——向来负责任的她,到底为了谁大胆跷班?
余文靖眨眨眼睫,清亮的眼珠子有些无辜地溜转,略带迟疑地问:“我提醒过你的……你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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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若无地叹气,她下巴朝他耳朵努了努道:“今天要去诊所拆线,你下午有段空档,我问过你,你说OK的,所以下午一点得准时到中村医生那里报到。”
嗄?!火野刚愣住。
按现在的状况来说,跟她一块儿跷班“约会”去的,其实是他本尊喽?
那那那……他刚才是在演哪一出?!
“你敢扣我薪水?我哪里对不起你了?”见他样子好矬,余文靖憋着笑佯怒,心里悄悄泛开自己才懂的蜜味。
休完假,回到工作岗位上,她和他在“山樱”共有的记忆珍藏在她心底,不再局限住自己,她的心开朗了,感情的事就顺其自然吧,这样对他俩都好。
他曾说过,他们之间除了老板和下属的关系外,还能有些什么?
她原本无所求的心不禁也隐隐期待着,也许,真能有些什么……
被他的余秘书这么一凶,火野刚登时气弱,峻脸难得胀红。
“呃……那个……是,对,你没对不起我,嗯嗯,我记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是我对不起您,老板是贵人嘛,贵人向来多忘事,怪来怪去只能怪底下的人不用心,没有一天按三顿提醒您。”她干脆把档案夹抱在胸前,话说得很恭敬,但语气听起来却酸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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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把持住的,她连酸人时的样子都美,害他左胸噗噗乱眺,内颊不断分泌出唾液。
余文靖的脸容立即烧上热辣,四目交接,她专注地凝着他,有意无意地探出舌尖舔过玫瑰般的唇瓣,润上淡淡的美丽光泽。
“就只有这样吗?”她问得挑衅。
他目光转深。“你说呢?”
猛然间,他将她拥入怀中,又一次吻住她的小嘴,而这一次不再仅是唇抵着唇而已。
他的舌刷过她娇嫩的唇,探入那甜蜜的口中,她像他尝过最棒的甜点,在他胸中点燃滔天火焰,让他渴望更深入、更贴近,渴望抱紧她融入高热里,他化成她,她也化成他,不分彼此。
“文靖……我想要……想要你……”无数的吻落在她耳畔、颈子,接着又难舍地回到那两瓣早被吮肿的朱唇,怕她溜走似的,他强而有力的双臂都快把她挤进他身体里,也把她抱在胸前的档案夹挤得变形了。
“可以吗?”他额抵着她的,灼烫气息与她交错,边问边吻,一手试着要抽掉那些碍事的档案夹。
“不、不行的……”她气息比他还不稳。唉,玩出火来了,刚刚好像不应该勾引他啊!
“不行?”鼻尖蹭着她的,他的声音有丝挫败,不明白两人都起了反应,搅进爱欲漩涡里,为什么还要喊不行?
余文靖拚命深呼吸,但吸入鼻腔、胸肺中的空气满足他爽冽好闻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