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想法。
她凝视着式,并扭曲。
视界摇曳起来。被作在式的头部与足部的轴向相反的方向回转——式的肉体像抹布一样开始扭曲。
理应是,扭曲了。
式垂下的左臂仍然滴着血,只是用右手上的短刀轻轻一挥就将藤乃的歪曲无效化了。
不,是杀了。
“……没有形体的东西是很难看到的。不过你乱用得太过了。因此也终于让我看到了。
你的能力是绿色和红色的螺旋啊。说真的——确实是相当的,绮丽。”
藤乃并不明白式所说的话中的意义。
能够理解的,只是自己毫无疑问会被式杀死的事实。
藤乃不断地重复着。
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扭曲吧。但是这个眼神在式的短刀的一挥之下便消失了。
藤乃腹部的痛,似乎已然超过了临界点。
“你——是什么人。”
对于藤乃的畏惧,式以无比深邃的眼神回应道。
“世间万物莫不有其破绽。不仅是人类,空气也好意志也好,就连时间也是。存在着开始的话也必然会存在着结束。我的眼睛呢,能够看到万物的死。和你一样是特别的。”
一直让藤乃感觉到不吉的黑色眼瞳,现在正凝视着她。
“所以说——只要是活着的对手,纵然是神也杀给你看。”
式奔跑起来。
如同行走一般地优雅。
靠近藤乃然后将她推倒。然后如同压上去一般按住了她。
面对着触手可及的死,藤乃的喉咙颤抖着。
“要把我——杀死吗?”
式没有回答。
“为什么要杀死我?我只是将伤口的疼痛给杀死而已。”
式,笑起来。
“那是谎言。要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在笑呢。那个时候也是,现在也是,为什么会显得那么高兴呢?”
藤乃无言以对。
静静地,她用手去抚摸自己的嘴角。
——那是。
无需任何比喻的,扭曲的笑容。
“————”
就连没有感觉的自己也明白。
我,确实在笑着。
最初的杀人之后。映在血泊之中的自己是何种表情呢。
第二次杀人之后。映在血泊之中的自己是何种表情呢。
虽然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总是在焦躁着。
杀人的时候,总是在焦躁着。
那个感情———就是愉悦吗。
就连被□也没有任何感觉的我,在杀人的时候感觉到了快乐——?
“到底,你是快乐的。对于伤害别人这种事情喜欢得无以复加。所以这个疼痛永远也无法消失。”
因为如果消失的话,就不再有杀人的理由了。
伤会永远地痛下去。比起任何人来都要自私。
“——那就是——答案吗?”
藤乃自语着。
那样的事情,不想去承认。
这样的事情,不想去思考。
因为,我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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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同的——“我说过吧。我和你是极其相似的同伴。”
式的短刀动起来。
藤乃像要化成灰一般叫了起来。
全部都,给我扭曲吧。
停车场剧烈地震动起来。
藤乃的脑海中浮现出漂浮在暴风雨之夜之上的海峡的全景。
强忍着几乎要将脑融化般的灼热。
藤乃在桥的入口与出口之上作出了回转轴————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