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没有料到糖糖会如此的信心十足,大家都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也都选择了沉默。
糖糖知道,大家的沉默只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除了这样,已经没有别的任何办法可行了。
非常满意大家这样的反应,糖糖朝宇文无羁眨了眨眼,然后道:“太子哥哥,既然你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我去办了,那么,是不是该给我一些特权啊?比如……”
“比如什么?”宇文无羁微微挑眉问道。
“比如父皇的葬礼,我可以不参加吗?要知道,父皇有那么多公主皇子,少我一个,应该不会有人发现的。其实,也不是我不孝顺啦,主要是,你也知道现在时间紧迫,我不能再继续耽误了。”糖糖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要知道,这可是冒着被大家集体鄙视的风险啊。没办法,谁让那个去世的皇帝跟她连面都没见过呢,自然也就没有什么感情可言了。
要知道,糖糖可从来就是有点没心没肺的,如果不是她关心的人,那么谁也别想在她面前打感情牌,那招对她没用。
糖糖的这个要求宇文无羁自然不会答应,他刚刚才微微松开了的眉头又再依稀的拧在了一起:“你不想参加父皇的葬礼?”
要知道,父皇从前最疼爱的就是她了,她怎么如今可以说出这番话?她还是原来的宇文佳荣吗?
尽管她的理由听上去很充分,可是不管怎么样都还是说不通啊,一个女儿,怎么可以不参加父亲的葬礼呢?再说,虽然他父皇子女众多,但是出色一点的,也就那么几个,她若是不出现,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她可是他们众多兄妹里面最耀眼的一个,也是最受人关注的一个。
“陛下,草民以为,公主所言极是。时间紧迫,皇上既然已经驾崩,公主也曾祭拜守灵,如今还是大宇的安危要紧啊,想必皇上的在天之灵应该也不会怪公主的。”看到宇文无羁表情的变化,张清远立刻站住来说道。
他其实心里也奇怪为什么糖糖不愿参加她父皇的入葬事宜,不过,他向来觉得这个公主的思维方式跟行事方式跟普通人都不一般,她的身上似乎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曾经,他暗地里为大宇的国运补过一卦,卦象乃大凶也。不过,很快他便从那凶卦中窥探到了另外的转机。此卦虽然凶险,但是却并非死卦,上面唯一的转机便是会有一种新鲜力量的出现,这股力量能让大宇脱离险境。
只是,这股力量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他便不得而知了。
直到宇文无羁带人夜闯皇宫那夜,糖糖如天神般的降临,让大局迅速扭转,他才明白,所谓的一种新鲜力量便是糖糖。只是,他不大明白,糖糖原本就是太子集团的人,为何卦上会显示她是一种新鲜的力量。还有她告诉他的枪械的做法,以及她口中经常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一些新鲜词汇,这些都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听到张清远为糖糖说话,宇文无羁的脸色稍稍平缓了些,他转过头看向糖糖道:“既然如此,那么你便安心去完成你的事情吧。”
“谢太子哥哥,那我先走了。”奸计得逞,糖糖朝大家眯眼一笑,然后快速的跑出了御书房,往千禧宫跑去。
可是,谁知道她才出了御书房没多远便看到了一个身穿孝服的女人在宫中行走的长廊上训斥一名宫女。
她嘴脸尖刻,表情嚣张,那样子是恨不得将那宫女剥皮拆骨一般恶毒。
“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顶撞本宫,你信不信本宫要了你的小命?”
“奴婢不敢,祥妃娘娘饶命啊。”那宫女吓得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脑袋不断的往地上磕头,额前早已磕破,流出了鲜红的血迹。
“饶命?哼,我饶了你,谁来饶我。好,好,好,如今皇上去了,你们一个个都要翻了天了。你放心,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