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逸尘觉得颈上火辣辣的痛,本能的将清婉的身子往外一扳又将她箍于怀中了,那娇唇上还血色潋滟,而此时她又很不识趣的舔了舔嘴唇,活色生香,风情顿生。阮逸尘不禁喉头一动,一个把持不住,又是色欲熏心试探丁香舌。清婉这次再想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叫又叫不出,动也动不了,连呼吸也急促起来,脑子里七晕八素的。
她想再耍个花招显然不可能了,亦不愿任其鱼肉,急的真快哭了。
正这时,阮逸尘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
这个节骨眼儿上,男人本不想移心他处,偏那手机响的人心烦,实在做不到充耳不闻,无奈只好接听。
那边说话的是白嵩启,燕清婉听见对方说要他们快回去碰头等等,顿时觉得指引她前进的明灯亮了。
挂上电话,阮逸尘直勾勾的看着她,时不时的唇角上扬一下,却不发一言。她几次尝试着从他身上跳出去,却屡屡失手而终。燕清婉纵是羞怯,却也暗想着舍不得自个儿甩不掉狼。
“嘿嘿!那个,阮哥哥”她笑的一脸猥琐:“您看,我年纪小,我不懂事儿,我非主流不着调,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跟我计较了呗!咱走吧,别让二哥他们等烦了!”
看她装得一本正经,阮逸尘突然笑了。
对方一笑,清婉这才暗叫不好。
阮逸尘故作沉着,为的就是要她先开口。以燕清婉的心机,本是不会着道的,却不料她此时已方寸大乱,反被将了一军。女人总是这样,即便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在面对感情的时候,也难免手足无措,大意失荆州。
“好啊!”他把头紧凑着她的耳朵,道:“可就是哥哥这衣服太乱了,你说要是我自个儿吧,倒也没什么,可现在咱俩一块儿的,这一往出走,人家一看,准得想点儿什么不是?”
温热的气息不时喷在她耳侧勃颈上,春色无边。燕清婉脸“刷”就变色了,羞涩中带着薄怒,脑子一转,却还是伸出手来给男人整理衣衫。
“哗。”声音清脆,一颗扣子落地,线头也给扯出来好长。
她装作不小心:“哎呀!对不住啊阮哥哥,你看我这笨手笨脚的,就这么一划拉,它还掉了。要不,我去借根儿针来就着这线头再给您缝上?”
一腔一调,寒碜死人。
她向来不是忍气吞声的主儿。阮逸尘让她给整衣服,她就顺带给整出个“样儿”来,好歹也赚了个本儿。
不料对方却不怒不惊,反浅浅笑着附和:“哥哥哪儿来这么多计较?不就掉个扣子嘛,什么大不了的!你就是想把哥哥这衣服扒了搓麻绳玩儿,只要开下口,哥哥也立马让你称心如意!反正那帮人也爱没事儿编排故事,还想干什么接着干,咱索性做套全活儿,正好给他们添点儿料。哎!一会儿回去了要是有人问,咱说都别说哈,让他们猜去吧!急死他们活该!”
说着,又笑得满面春风,燕清婉蓦地窝火起来。
小区外,白嵩启和叶子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
清婉刚探出脑袋,就被叶子劈头盖脸地数落上了:“你大爷的燕清婉,玩儿你妹的失踪啊!手机也tmd不开,作死是吧!”
清婉白她一眼,也懒得吵嘴,只有些悻悻然的下了车。阮逸尘也紧跟着下来,倚在车旁看着两人,并不言语。
倒是白嵩启走过来打量了阮逸尘一番,变得怪腔怪调起来:“哎哟!逸尘,你们这一晚上是吃什么去了?才多大会儿功夫,怎么脸儿还胖了?”说着,手就不老实的往阮逸尘脸上划拉,后者出手顺势一挡,正被他抓了个正着,得了架子:“哎呀!这手又怎么了? 还一道一道的尽是红印子,谁干的啊这是?下手够狠的啊!我说我九点就给你们打电话,怎么十二点才赶回来啊!敢情,这是路上遇见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