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若是想要出去逛逛,身边要多带几个人。”
“好,我知道了。”
孟其将几张图纸还有一些别的什么资料放在我面前。
“七王妃,这就是文斐贩运私盐一案目前掌握的所有情况。”
我向来一看书就头疼,于是将那厚厚一摞东西给他推回去。
“孟提刑,你捡重要的与我说说吧。”
“好。”
他拿起一张图纸,递到我面前。“这个,是商河商船的构造图。文斐狡猾,已经接到线人报告,说他私自改造了商船,将盐混在普通货物里偷偷运走。”他放下那张,又拿起另一张,“这个。是河道营运具体时间,以及过往船只登记的记录。其中与文斐有关的嫌疑船只多出现在深夜。还有这个………”
我打断他,“停!”
“孟提刑,你既然手里有文斐过往船只出没时间,还有他改造船只的构造图。为什么不派人直接在河道关口上将他拦住,人赃俱获呢?”
“王妃有所不知。这就是疑难所在。下官已经查过了,据我朝律法规定,拦截过往船只检查手续繁琐,别的倒还好说,只是这其中一项是需漕运总督批文才行。可您也知道,这文斐他自己就是漕运总督。要他发文查自己的船,这不是打草惊蛇吗。”
我冷笑,心道这慕渊说的是没错。这孟其,不是太守规矩,他根本就是个死心眼儿。我有些搞不懂,为什么慕渊会将这样一个人带在身边。
“孟提刑,这明的不行,你就不能来点暗的?”
“那王妃的意思是”
很明显,他没有明白我的意思。我勾勾手,示意他过来。
我将这主意与他一说,他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风险也太大了。若是没有正式手续冒然上船,逼的他们狗急跳墙,打草惊蛇是小事,弄不好是要出人命的!”
我被这孟其的迂腐气得手发痒,一拍桌子。道,“孟提刑,我说你还真是个死心眼。你若总是被这死板律法束缚,何时才能将这案子破了。”
“这………”
“别这那的了,这事,听我的准没错。等他们的船一装好,路过河道关口,你就冒名打着漕运总督的旗号将其拦下,上船检查。之后这人赃并获,这案子就结了。”
我拿过他手里的那张时间表一瞧,“喏,这最近的一批盐要运出去,就是后天晚上了。孟提刑,你若早些来找我,让我给你出出主意,这案子啊,早就结了。”
文斐又道,“王妃这主意虽大胆了些,可没准真的有效。不过,在行动前,是不是先去问问七爷?”
“孟提刑的意思是信不过我?”
“下官不是这个意思。”
他嘴里说着不是这个意思。可到底还是跑去请示慕渊了。
待他出去后,慕渊问我,“这冒充漕运总督命令的鲁莽主意,是你给他出的?”
我点点头,“是啊,是我出的。眼下除了这个办法也没别的办法不是,况且。他们船上的人一定想不到文斐会下令查自己的船,到时候一定措手不及,哪里鲁莽了?”
慕渊摇头笑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兴许可以让他带人去碰碰运气。至于你,就留在家里吧。”
这可是我的主意,我怎么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商河河道关口,孟其果然提前带了人来。
我悄悄走到他近前,从他身后一拍他,“孟提刑。”
他转过身来,不意我会在这儿,道,“七王妃?七爷不是说让您留下吗,您怎么跟来了?”
我当然不会跟他说我是瞒着慕渊偷偷跑出来的。得意对他道,“孟提刑,我要跟来还不简单?还有,我来是提醒你,待会儿,要速战速决,千万别等他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