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会吧,秋桐姐姐,搭个棚子引出这么多的事情,要不,我还是把它拆掉吧。”
秋桐摆摆手道:“不用了,你这草棚不就用到演武大会开始嘛,都搭起来,左右也没几天了,何必再麻烦?况且小姐已经让管仓库的人呵斥那些小厮了,你这一拆,小姐倒没了脸面。”
秋桐左右看看那个小草棚,笑着问:“这个草棚是你自己搭的?”
说起自己的草棚,张小花立刻来了精神,小胸脯一挺,骄傲说道:“是的,秋桐姐姐,是我亲手搭的。”
秋桐表扬道:“搭得很不错,真看不出你还有这么一手呀。”
张小花听了,反倒不好意思,说:“没什么的,在郭庄的时候,经常帮爹爹和哥哥搭,他们搭得才叫好呢。”
秋桐笑笑,又问道:“那你那个内功心法练得如何?找没找到气感呢?”
张小花想了想,说:“差不多了吧,晚上呆在这儿,挺安静,对练内功很真有好处,我想在演武大会开始的时候,应该有突破吧。”
秋桐点头,劝他说:“刻苦习武是好事儿,姐姐也不阻止你,可是一定要适可而止的,不要把因为要参加演武大会就死命的去练习,那样反倒是不好的。”
张小花听了,认真的点点头,说:“我知道的,秋桐姐姐,其实,您也知道,我就是想废寝忘食的练习,都是不能的。”
秋桐一愣,旋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掩口笑了。
两人又闲谈一些,秋桐才告辞回了内院。
张小花目送秋桐远去,又下地干活,可还没浇多少地,就又听得外面有人叫道:“张小花,张小花,你在哪里?”
张小花就纳闷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平日这药田见不到几个人,最近更是人迹罕至的,可今日刚片刻工夫就有两人找自己,这次又是谁呢?
待他直起身,仔细看时,原来是他的便宜师父,何天舒。
张小花又是一阵的奇怪,何天舒的嗓音自己是熟悉之极,可刚才明明听得陌生啊。
张小花走到田埂,笑着说:“何队长,是你叫我?”
何天舒沙哑着嗓音说道:“当然是我了,左近还有其他人?”
张小花问道:“您的嗓子怎么回事儿?”
何天舒皱眉道:“谁知道呢,昨天还好好的,今日一大早就成了这样。”
张小花又看看何天舒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问道:“您昨夜又没睡觉?”
何天舒挠挠头说:“睡了,看着看着就睡着了,也不知什么时辰睡的。”
张小花也没问何天舒为什么找他,先是从怀中掏出那两页秘籍,还给何天舒,说道:“何队长,这个先还你吧。”
何天舒好像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伸手接了,说道:“怎么?就一晚上就要还我呀,知道里面有多难了吧,以后可别说什么风凉话了。这习武要的就是踏踏实实的作风,务虚肯定是一无是处的。”
张小花张张嘴,想反驳什么,不过,何天舒说得也对,里面当然是难的,自己没有内力自然是无法修炼的,想反驳,却也不知说些什么,干脆就做个闷葫芦吧。
何天舒见到张小花的态度谦逊,什么话都没说,很是高兴,说道:“你还真在这里搭了个草棚啊,我以为你是说着玩呢。对了,那个《牤牛劲》得了气感没?”
张小花摇摇头,何天舒脸上堆着万分的同情,拍拍他的肩膀,说:“别着急,这个《牤牛劲》最是简易,想必在夜深人静时候,多体悟,会有收获的。”
随后,何天舒又从怀里掏出一个书页,说道:“经过我昨日的呕心沥血,弄得嗓子都哑了,这才又参悟了一些步法,刚才取你屋找你,却不知你居然在这药田安家了,看来你是铁了心要参加演武大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