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那好吧,给你一个机会,问一下各个大臣,只要不是你手下的走狗,他们说出与你无关。那就与你无关。”
武三思看了一下四周的大臣,还真有不少大臣想替他说好话。可看到王画邪气凛然,一个个不敢吭声。
“我王画从出生到现在,只认天地良心,君父师友,除了这些人外,从来还没有对谁低声下气过的。因为我不想争,所以容让了你这么多,隙忍到低声下气的地步。可你先是刺杀我,让我躺在床上几个月,现在居然又想将我当作了第二个王同皎,想将我谋害。武三思,那么好谋害我的。要知道将我逼急了,就是你躲藏在乌龟壳里,我想与你同归于尽,也不会是很困难的。你相不相信?但在这之前,我有一件事要做。首先报我这几月卧床不起之仇
武三思一听要糟糕了。他还没有喊出来,王画将他胳膊肘儿一拧,将他拧跪下去,然后一脚踹去,只听得武三思的一条大腿传来咯吱一声,血迹从裤子上面涔出来。这条腿是百分之百断掉了。反正这几个月韦氏想与他做什么,是万万不能了。
真狠,众人头上都冒着冷气。
武三思痛得都快晕过去,但王画却将他的下巴托着,又说道:“武三思,那张榜文当真是五王写的。也许贼与宋侍郎没有杳出来但要不要我向靠卜辛动请命。珊世案。而且我会向皇上下军令状,保证只要一个月时间,还此案真相大白。武三思。你意下如何?”
王画这一说,大家都听出话音了。
武三思还在赌狠,说:“王画,你要为你今天所作的负责。”
却没有想到他鼻子里传来一阵粉香,一只小鞋踢了过来,然后李裹儿大喝一声说:“武三思,你太过份了,怎么着孤还是你的名义媳妇,你居然卑鄙无耻地造了我那么多谣。我踢死你,我踢死你这个大坏蛋!”
实际上今天王画真沾了李囊儿不少的光。这也不是丑事,夫妻本为一体,互相帮助,不存在谁吃谁的软饭。正因为李裹儿的虎视眈眈,也是羽林军不敢过来的原因。
李裹儿气坏了,那张榜文上写的文章,她是三个女主角之一,而且是最乱的一个。母后也不过是三四个人,上官小婉也只是几个人。可她却成了与众多侍卫都有关系。母后也罢了,好象是真有那么一回事,上官小婉也好不到哪里去。可自己除了王画,一个也没有乱。
我踢,我踢,一会儿武三思的脸踢变了形。
看到出气也出得差不多了,王画才将李裹儿劝阻,又喊来李红将他扶上轮椅,还得继续做样子。但临走又问了一句:“武三思,不要逼我,逼急了,就是皇上不让我查榜文之案。我也会主动查这件大案。”
武三思又痛又羞又气又恼,但真害怕。如果王画真找集是他派人写下榜文的,就是有韦氏庇护,那也不大好办。
李红推着轮椅,一行人离开。这时候羽林军也走过来,武三思嚎丧一样喊道:“还不将他给本王抓起来。”
羽林军急忙追上去,李裹儿停了下来,看着其中的统领,说道:“你们想干嘛?今天的事是孤叫二郎这样做的。难不成你们连孤也要想抓。哦,对了,孤想起来了,还有,孤问你们,是谁允许你们抓人的?是皇上,还是武三思?是不是你们将武三思也当成了皇上?”
这一干羽林军一听就吓傻了,站在哪里动也不敢动。
但武三思肯定噎不下这口气。他长那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羞侮,以后怎能抬起头做人。看到王画离开,手上的亲信将他扶起来,得赶快医治。但他一摆手说:“不,你们将我抬回皇宫。”
现在这个样子,再加上宋之问,都不需要其他的证据,就凭借这一点,就可能治王画死地。
他又糊涂了,忘记了王画身边一个人,还有李裹儿。但他还没有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