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眩。
接着被他抱进房间,他直接将她带进了浴室…
林晚秋被他抵在墙砖上,双腿无措地盘着他结实的腰肢,他单手便能稳稳托住她,腾出一手打开了花洒。
“陪我洗澡。”咬了咬她的耳垂,他低低说了一句,带着微微的酒气,舌尖湿热地滑过她细白的颈项。
水流的温度不是很热,带着丝丝凉意浇注在两人身上,可是浴室的温度却好像越来越高,快要把两人给融化了。
林晚秋的丝质睡衣很快就湿漉漉地贴合着起伏的曲线,白色有些透明,连她胸前那两粒粉红花蕾都明显印了出来。
她羞赧地垂着眼,轻轻“嗯”了一声。
他将她放下,双臂撑着她身后的墙壁,眼底似是有两团伙灼灼地盯着她:“帮我脱衣服。”
林晚秋抬手解他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衣服也全都淋湿了,白色布料贴在身上,将他紧实的肌肉清晰地勾勒出来。
林晚秋将他前襟的扣子全部解开,指尖微微发颤,掌心缓缓落在了他块块分明的腹肌上,硬梆梆地热得厉害,摸上去很舒服。
想着他强悍的力量,她脸上烧的更厉害了。
白沭北眼神微暗,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全身的细胞都好像叫嚣着要马上占有她。
他扣住她的后脑,低头就凶狠地吻上去,林晚秋仰着小脸任由他肆意索取,甚至探出小巧的舌尖和他抵死纠缠着。
他喝了酒,脑子有些晕,直接勾住她的腰将人微微提起,分开两条长腿手掌便覆了上去。
隔着底裤轻轻按压几下,那里早就泥泞不堪,没怎么花功夫,将那层布料用力一扯就撕裂了,她惊讶地瞠大眼,他不待她反应就直挺挺地顶了进去。
他好像很喜欢这种姿势,每次都是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钉在墙上。
林晚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身体却越来越热,他身上的衬衫微微敞着,结实的胸膛沾了不少水珠,看起来性…感极了。极短的黑发也在往下落着水渍,有几粒落在墨黑的眉间,狭长黢黑的眸子微微眯着。
林晚秋勾住他的脖子,怯怯地将双唇送上去。
他的动作微微顿住,垂眸看着她慢慢吮…吸自己的唇角,笨拙地、带着几分青涩,可是这动作却好像点燃了他心里的一把火,撩得他心痒难耐。
林晚秋感觉到身体里的火热好像在不断壮大,他似乎是喜欢她取悦他的。
她便不再紧张,伸出小小的丁香舔…舐着他好看的唇形,慢慢往下,一下下吮着他的喉结。
“哪学的?”
他掐了掐她腿…根的嫩…肉,用力顶了一下,林晚秋后背被磨得生疼,皱着眉头:“轻点,喜欢吗?”
她渴望地看着他,迫不及待想得到他的认可。这些东西其实都是本能,哪里需要学,只要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为他做任何事都是心甘情愿。
白沭北没回答,只是放下她一条腿,将另一只挂在臂弯,她被他分的很开,却依旧深深吞噬着他的巨物。
他低头看着她腿…根粉嫩的两片,开开合合,一下比一下瑟缩得还要紧致,几乎要了他的命…
白沭北承认他现在对林晚秋还是欲…望居多,这是他唯一的一个女人,他在这方面有些洁癖,不喜欢随便找个女人就上床。林晚秋跟他的时候很干净,这几年身边也没有别的男人出现过,他对她很满意。
而且他们在这事儿上很契合,每次都能让他酣畅淋漓,怎么想,这女人各方面都是适合他的。
今晚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白漌西就问过他:“你还在想顾安宁?也许她回来了,也不是你当初喜欢的那个顾安宁了。”
白沭北又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且不说顾安宁,就是他也不是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