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问何亭亭,“早上一直在酒店里吗?没出去玩?”
何亭亭在刘君酌身边坐下,“去山顶公园玩了一上午……”顿了顿,又道,“我碰见了我以前的仇人沈红颜。”
“她在哪里?”刘君酌忙问,整个人的气息马上变得冷冽起来。
他从何玄连口中知道何亭亭八岁那年曾经从梧桐岭取道香江结果被推下山崖昏迷的事,对沈红颜和杨友东这两个名字十分深刻,一听马上就想起是什么人了。
何亭亭摇摇头,将自己所见一五一十告诉刘君酌,末了问,“君酌哥,****囡是什么意思?”
刘君酌青涩的俊脸瞬间黑了,整个人怒气勃发,但是迎向何亭亭好奇的目光,还是咬咬牙忍了,清清嗓子之后回道,“就是妓|女或者鸡的另一种说法,下次再有人这么问你,你拿鞋子砸他不,是回来叫我。”
作为一个开夜总会的,他当然知道****囡是什么鬼意思。一想到自己视若珍宝的少女被人这么误认为,他就想杀人。
单看何亭亭的样子,就和那些出卖身体换取金钱或者物资的女人有哪里相同了?简直就是天渊之别,完全没有可比性,那些人到底瞎了什么眼才会产生那样的误会?
何亭亭的脸也黑了,回想起当时打了人,心气稍平,“我拿相机砸了那个人好几下,还有好多人来帮我打他。”说完了,想起沈红颜,心里一阵鄙夷和感慨。
没有想到,沈红颜心心念念香江,最终取道梧桐岭偷渡成功,来到心目中的天堂,却不得不出卖身体来获得钱财,真是讽刺啊!
刘君酌听了,摸摸下巴,“下次我买一个更重的相机,带着大镜头的。”何亭亭拿着相机拍照,还可以当作武器,真的很合适。
何亭亭点点头,又问,“为什么不直接叫‘妓|女’或者‘鸡’,反而要叫***啊?难道就是为了让人听不懂?”
见何亭亭对这方面感兴趣,刘君酌有些头疼,但是他也怕何亭亭什么也不懂会吃亏,只得解释,
“是从日本传出来的,意思是*****最初指一些年轻女人多数是学生妹为获得金钱而答应与男人约会。现在变成了学生妹接受成年男人包括金钱、服装、饰品和食物等物质享受的援助;成年男人接受学生妹的身体援助。”
何亭亭听得吃惊不已,“服装和食物也算吗?那值多少钱啊?她们为什么这么看不开,糟蹋自己啊?”尤其是沈红颜,她68年的,现在满二十岁了,难道还不能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吗?
“衣服当然算,你忘了大牌点的衣服的价格了吗?还有食物,如果去高档场所消费,食物也是很贵的。”刘君酌回道。
不说那些顶级的美食,就说卡拉ok房里的食物他准备将他和何玄连共有的夜总会改成卡拉ok,从香江了解到的卡拉ok物价就足够惊人了:一个果盘八十港币,一罐啤酒三十八港币,一个普通的菜式也得七八十港币,这样的物价,对香江人来算也算天价了。
而无论什么朝代,无论哪里人,对享受都是充满向往的,尤其是年纪还小的虚荣学生妹。
何亭亭点点头,默然。
不过她显然并不认同为了金钱和物质享受而出卖身体这种行为,即使是她好朋友的王雅梅,她也怒其不争。
刘君酌见何亭亭不说话,以为她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便摸摸她的脑袋安慰,“这样的人毕竟是少数,不用多想的。”
何亭亭点头,思绪飞到别的地方去了,“可惜我们的旅馆不是高档消费场所。”
“我们走平价路线也好啊,以量取胜。”刘君酌笑着给何亭亭倒了一杯茶,温和地说道。
现在的旅馆已经开了很多分店了,东部各省的省会都有,这些地方人均消费虽然不高,但是消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