椭圆大桌四周,其中有三张是蓝色,另一张则是加高、加大的金色豪华沙发。
坐在这张金色豪华沙发上的人,可想而知就是这里的主人,高将路儿。
他有一张淳朴敦厚的样貌,年岁虽已六十有五,但保养得宜的他,看起来就像四、五十岁的中年人,笑起来更是亲和力十足得犹如邻家叔叔一般。
至于独坐在黑色沙发上的那个人,则是联邦首席智囊金左。
金左年近五十,不过太概是用脑过度的缘故,他头顶那稀疏又苍白的发丝,让他显得老气许多,但别看他外表与实际年龄不符,他那精明的眼神下,可是隐藏着挖掘不完的智宝。
此时,高将路儿与金左正分坐在二张沙发上进行交谈。
林威民才一踏进会客厅,谈话中的高将路儿随即停止谈话的亲切招呼道:“威民啊,来,坐坐坐。”
示意他坐在金左的对面沙发后,高将路儿又道:“威民,别怪我这么晚了还传你来,实在是有要事相询啊。”
看着高将路儿那充满歉意又焦急的脸庞,林威民揣测问道:“主席,是不是安全管理方面出了问题?”
“对你,我还不信任吗?”高将路儿叹了口气,又道:“如果真是安管方面的问题,我也无需在此烦恼了。唉……威民呀,你可要帮我拿拿主意啊。”
林威民闻言,先是有着询问的看了与自己同事近二十年的金左一眼,见他没有暗示之意后,他才道:“主席,这不是有金智囊在吗!主席放着这位首席智囊不问,怎么反问起我这个不懂谋略的武人来着?”
好像叹气是一种习惯似的,高将路儿又叹了一口气后,才皱眉说道:“我的烦恼就是金智囊所提的意见啊,你可记得我们前一阵子提起的那位下任云嘉集团总裁?”
点了点头,林威民说道:“金智囊不是建议主席利用他空战时所犯的错,藉由民间力量打压他如日中天的声势吗?”
“是呀!本来金智囊的策略是很成功的,在媒体舆论的炒作之下,俞飞的声势已直坠而下,而我也按照金智囊的策略见好就收,下令处以小过一支做为失职之惩处。”
稍微顿了一下,高将路儿又道:“可是在惩处过后,特战队林冲又进行了内部处分,将他派往拉萨山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军事再教育。这时,正巧有几家媒体提出申请,说想采访俞飞,而我也没想那么多的批准了,可没想到竟因此而出了状况。
“刚才,金智囊拿了一份调查报告给我看,居然有三分之二的媒体人认为,我们是故意以不人道的方式在打压、削减俞飞的气焰,可是真冤枉呐,这根本不是我们的意思呀!”
林威民略微思考后,问道:“那金智囊可有针对此事提出对策?”
点着头,高将路儿回道:“金智囊的建议是伤害既已造成,不如就顺水推舟,派”异能团“上山将他弄成受不了训练压力的精神病患者,可是俞飞与其父母都对联邦有功绩,这样做实在……唉……”
异能团,是集结了各种具有特异功能的人士,团员的特长五花八门,有力大无穷、肌如岩石、役物飘飞……
“主席,威民能打能杀,只要主席一句话,威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可是提供意见……实在不是威民专长。”
说完,他以着求救的将视线看向金左。
金左也不负他所望的接口说道:“主席,听金左的建议,在这关键时刻,千万顾不得旧情。在众联还没叛离之前,主席之位虽然同样是由民意选出,但那时却有各星系人民只能投给各星系主席候选人的规定。
“在这样的限定下,凭着异元本星人多的优势,主席完全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当选。
“可如今不同了,众联叛出后,联邦的所属从政者已不用再顾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