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几十年前,自然是
司徒狂响亮得多,但自从司徒寒松现身武林之后,司徒狂就比不上他了。地藏菩萨
说他没听说过司徒寒松,而对司徒狂知之甚详,且知道他最后还是死了,司徒狂最
后死掉的时候,司徒寒松已大大有名。地藏菩萨怎么可能不知道司徒寒松?
司徒寒松忍他多时,泥菩萨也有几分泥性呢,此时再也忍不住,沉声道:“尊
驾要比就比,何必出言相戏?如果以为我司徒寒松是个好说话之人,尊驾可就错
了!”地藏菩萨怪笑道:“许你冒充我,难道就不许我说几句?”话音未了,突然
向司徒寒松扑了过去。
众人见他内力深厚,轻功极高,但所用招式无不是无赖把式,似这等说着说着
就动手的,哪个高手甘心自降身份?
天馨子不屑的笑了一笑,道:“我道你这个地藏菩萨来头很大,颇有身份,却
原来是个插科打浑的无赖之徒。”话声刚落,突听“蓬”的一声,混战于一处的两
人立时见了分晓,一人被另一人给踢了出去,落地后,脸色涨得通红,不是司徒寒
松又是谁?
这个变化来得太快,场外人都愣住了。两人从交手到见分晓,根本就未满五
招,身为无上高手的司徒寒松竟已落败。这倒不是地藏菩萨远胜司徒寒松,一来司
徒寒松只能发挥六成内力,二来,他被地藏菩萨言语激得忍不住怒火,交手之际
有些不够镇定,这才着了地藏菩萨的道儿。
地藏菩萨拍拍双手,道:“我知道再要踢你一脚,今天是不可能的了。另外两
脚先记在账上,我几时高兴了,便来找你。”
司徒寒松对他又恨又怕,冷冷地瞪了他一眼,道:“尊驾这一脚,我司徒寒松
铭记于心。”
地藏菩萨怪笑道:“你还欠我两脚,我地藏菩萨也不会忘记。”
天鹭子一时大意,让司徒寒松吃了大亏,心中觉得有些汁意不去,道:“司徒
兄,今天的事,本宫保证,谁也不会说不出去。”
钟浩然忙道:“是啊,今天的事,就当做一场误会。”他生怕父亲败在司徒寒
松手上的事传扬,这么一说,自然是皆大欢喜,你不说我,我不说你,大家扯平。
天馨子微微一哼,道:“钟掌门,令尊的伤势只怕是治不好了,请节哀顺
变。”话罢,哈哈一声大笑,带着左一峰、邵赤阳,那浩川纵身而去,司徒寒松跟
在后面,心中滋味,实是五味杂陈。
五人下了山,疾奔数十里,这才放慢脚步。那浩川几次张口想问什么,但都没
说出来。天鹭子人虽在前,但似乎知道他有话要说,问道:“浩川,你有事吗?”
那浩川想了想,道:“宫主,我们为何不趁钟子丹重伤,将天山派一网打尽
呢?”
天鹭子哼了一声,道:“你以为天山派是软柿子吗?钟子丹是快不行了,但冷
暮云还在,现在又突然出来个地藏菩萨,两人倘若联手的话,谁是他们的对手?我
自认武功比他们稍高,也不敢冒着生命危险一试。最重要的是,与天山派火拼,弊
大于利,是给别人机会。”
左一峰道:“宫主说的是。我们这次来,只是帮司徒兄出一口气,给天山派一
点颜色看看,没必要和他们大动干戈。”
司徒寒松一路无语,这会忽道:“宫主,我们要不要参加封王大会?”天鸳子
微微一笑,道:“我们役有请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