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过头点地,要杀要剐,尽管来吧,我昊老六若是皱一下眉头,绝不是汉子。”
老者嬉笑道:“哎哟,怎么这么大的火气。这可巧了,老夫也姓昊,咱们五百
年前还是一家呢。既然是一家,应该交个朋友,不打架,不打架。”
昊老六呆了一呆,一时之间,也搞不清楚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老者看了看“呼呼”飞扬的旗帜,道:“不对呀,这旗号明明写的是李,你叫
昊老六,难道你不是主事的?”
昊老六听了这话,忽然醒悟,伸手向腰间摸去。
老者道:“你干什么?”
只听有人道:“昊兄,他要给山上的人发信号。”说话的人是那胖老头。
老者笑道:“这正好,全叫下来,一块收拾,免得还要跑上山去。”
昊老六先前还怕自己一旦发信号,这些人就会拿自己开刀,哪料到他们一个个
看着自己,无动于衷,好像认为这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事,不禁犹豫了一下。
那俊朗青年道:“你还愣着干什么?要不要我帮你?”
昊老六可糊涂了,但一时之间也不敢多想,既然你们叫我发,那我就发,到时
候有你们好看。他身上本来藏着六支信号,发三支的话,说明点子扎手,发四支的
话,表明点子不仅扎手,而且人数不少,发五支呢,一年难得有一次,至
那十可六是开从官方英姿传来没有的事。
这一次他想也不想,把六支全拿出来,一起望空一甩,信号发出六声震响,遥
遥冲击,越冲越高,好半天才落下。
老者这群人见了,颇为惊讶,飞得这么高的信号,他们还是头一次瞧见,如此
精妙的信号,不知出自何人之手。
过了一会,忽见远方山腰升起一朵白云似的信号,昊老六见后,大喜,笑道:
“你们等着好了,我们大当家的立刻赶来。”
老者等人见那信号有些新奇,但也没放在心上。像他们这样的高手,如果怕这
些匪徒的话,武林岂非没了高手,全都去做了匪徒?
片刻之后,但听飞奔之声震耳,老者等人面上微微显出惊讶之色,他们虽然还
没看见来了多少人,但他们听力出众,早已听出来了大队人马。
须臾功夫,只见前方跑出数百个人来,个个挥舞着大刀,到了近前之后,将众
人围了一层又一层,只空着来路的方向。一个身披黑色披风,七尺来高的大汉领着
四个人施展轻功,转瞬来到。
七尺大汉相貌堂堂,披风下虽是一身布衣,但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主儿。
跟在七尺大汉身后的四个人,分别是一个头发半白的佩剑老人,一个身穿虎皮衣的
铁塔汉子,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文士,以及一个头上包着纱布,满脸胡渣子的男
子。瞧这最后一个,像是前不久受了伤。
那七尺大汉没出声,那满脸胡渣子的男子却已炸开了嗓子道:“你娘的老六
你发什么神经,给你六支信号可不是给你玩的,我还以为是官兵,却原来是些糟老
头子,公子哥和娘们。”
那曳井文士咳嗽了一声,道:“老五,你头上有伤,眼睛可没受伤,你也不睁
大眼睛瞧瞧,这满地躺着的是谁家兄弟?”
满脸胡渣子的男子道:“四哥,丧酿睛没瞎,当然看得出来。这又能说明什么
呢?不错,他们放倒了我们几十个兄弟,但这不代表他们还能放倒我们,我正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