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他。”急忙叫人打开城门,让大批军士进了城。
那锦衣卫小旗下得城楼,扫了一眼军士,面露狐疑,道:“石大人的命令,自然要听,但我身为锦衣卫的小旗,依照规矩,也得回去禀报一声狄大人。”
忽见一人从军士中走出,笑道:“咦,原来是你啊,老朋友,咱们好久不见了。”说时,已经一把抓住了那锦衣卫小旗的手腕,显得很是亲热。
那锦衣卫小旗心头一怒,正要运功震开他,加以喝叱。突觉手腕一麻,全身动弹不得,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人传音道:“小子,你跟老子老实点,胡乱说话,当心你的狗命。”
那锦衣卫小旗心头大骇,暗道:“妈呀,我这家伙的武功胜我何止十倍,反正石大人也是皇上的亲信,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保命要紧。”
当那人手劲一松,他便笑道:“哎呀,原来是你啊,自家人,自家人。”
“老子已经点了你体内的八处穴道,一天内没事,一天后痛得死去活来。你不想死的话,就当做什么都没看清。明天这个时候,老子自会来此与你见面,替你解穴。老子警告你,你敢耍花样,谁都救不了你。”
那人传音之后,退回了军士中。
那锦衣卫小旗吓怕了,道:“张都督,小得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老人家,请你原谅。你老既然是进城捉拿奸细的,那就请便吧。”
张軏“哈哈”一声大笑,率军远去。
那传达石亨命令的人对城守道:“石大人还有命令,没有兵符,就算城外来了千军万马,也不能开城门。谁开城门,均可先斩后奏!”
那锦衣卫小旗听了,居然代城守道:“是,是,是,石大人的命令,谁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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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有贞府上,天入黑的时候,石亨就已经悄悄地来到了这里。徐有贞和石亨在内室里坐了半天,才听得徐府的奴仆来报,说府外来了大队人马,既不是锦衣卫,也不是城防军,而是正规军。
石亨听了,面上露出喜色,徐有贞听了,却是一拍大腿,叫道:“来得好。”
“徐兄,咱们开始行动吧。”石亨有些迫不及待。
徐有贞站起身来,突然又坐了下去。
石亨一怔,道:“徐兄,你这是干什么?”
这时,只听得脚步声急促,张軏带着两个随从走了进来。他见两人一站一坐,不由愣住了,道:“大哥,徐大人,怎么还不行动?”
石亨努努嘴,意思是说:姓徐的不动,我怎敢动?
徐有贞沉思了一下,道:“你们暂且坐下,我出去看看。”
石亨和张軏一怔,张軏急道:“徐大人,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出去看什么?”
徐有贞大步走出去,边走边道:“我要去看天象。”
张軏一听,变了面色,只会带兵打仗,可不信什么星象,要说什么却被石亨以颜色制止住了。
待徐有贞出去后,张軏大声道:“大哥,我说这家伙是个无用书生,你偏要信他的,你看,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情看天象,不是没事找事吗?”
石亨笑道:“二弟,你不知道徐大人对星象颇有研究吗?让他去看看,无伤大雅。”
过来一会,徐有贞大步走了进来,欢喜地道:“天助我也,紫薇垣有变,机会千载难逢,走。”一挥手,当先冲了出去。
石亨和张軏不懂得这些,既然说行动,那他们就行动吧。追了出去。
徐有贞走过中院的时候,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神色慌张的跑了上来,哭道:“老爷,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徐有贞道:“夫人,为夫此次前去,日后必将功成名就,而你,也可贵为一品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