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小
了,想了想去,只有一人符合一”想起那个一旦被提起,就算得上是如雷贯耳的
名字,不由一惊,道:“难道真的是他?他不是已经一呸呸呸,我实在糊涂,除
了他之外,谁还敢与冷叔做朋友?哈哈,鬼神聂皇杰都没能把他杀死,天下又有什
么东西w能够难得住他呢。
钟子丹夫妇的住所,建在一座雪峰之上。要到峰顶,必须经过一条狭长的山
道,那山道一面是削壁,一面是千丈深渊,走于其上,就算是一个武林高手,也有
些胆寒。冷暮云夫妇住在岔道另一条路上的冰宫中,那条路虽然也险,但真要脚滑
之类的,顶多也就摔个头破血流,绝不会像这条路那样,一摔下去,再也爬不上
来。因此,两个小孩子要去看钟子丹夫妇,每次不是冷暮云陪着,就是钟锦玲陪
着,就怕他们没人约束的话,顽皮起来,无论轻功再高,稍有闪失,便是万劫不
复。
钟杰已走惯了这条路,自然不会害怕,但方剑明四人是第一次走,虽然不害
怕,可一想到边上就是笔直如侧泪肉千丈悬崖,心中总觉得有些毛毛的。山风吹
来,呼呼直响,换成是普通人,此刻别说走,连站都站不稳,非得一点点的爬不
可。
好不容易走完了这条山道,五人来到一座木屋前,屋中人想是听见了外面有动
静,只听木门“呀”的一声开处,一个看上去不到五十岁的中年人当先走了出来
随后,便是钟浩然和冷暮云。钟杰加快步子,走到中年人身前,恭敬地道:“爷
爷,我把楚少侠请来了,另外,铁庄主夫妇与凤城主也到了。”方剑明和铁金刚俏
罗刹忙上前一步,朝中年人施礼。那蒙面女子伸手摘下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色
的那中年人正是钟子丹,只见他哈哈一笑,道:“凤姑娘,昔年在杭州对抗血手
门时,我们又不是没有见过,不必如此见外。你送给老朽那一对价值连城的龙凤玉
雕,老朽喜欢得很,一直想找机会回礼。可是,天山除了雪莲,其他宝物啥也没
有,真送雪莲的话,又过于太轻,是以一直没有回敬,惭愧,惭愧。”凤飞烟道:
“钟老前辈在武林中德高望重,小女子那么做,只是一个武林末学应尽的尊重而
已,你老不必放在心上。”钟子丹叹了一声,道:“贵城的事,我也听说了,波斯
圣教手段残忍,人神共愤,老朽为了此事,也曾上门找过他们。”钟浩然诧道:
爹爹,你什么时候去过波斯圣教的圣坛?”钟子丹道:“让你知道的话,我还能去
得成么?”对四人道:“四位,请进屋详谈。
众人进屋之后,钟子丹的妻子,也就是钟佩兰与一个脸上蒙着面纱的女子从后
堂走了出来,蒙面女子手上还端着茶水。方剑明四人眼见钟佩兰给自己倒茶,都院
忙起身,这份荣耀,细数武林,除了与钟子丹同辈的人外,只怕再也找不出别的
来。宾客客套了一番之后,钟子丹把目光落在方剑明身上,注视了他片刻,才笑道
:“方贤侄,能在这个时候再看到你,老朽十分欣慰,你义父他还好吧?”方剑明
道:“说来惭愧,晚辈从绝命崖出来之后,还未来得及去看望义父他老人家。不
过,他老人家的身体一向硬朗,想来依然康健。
钟子丹长叹了一声,道:“我的身体比不上你的义父啊,这两年来,都觉得快
不行了。”众人听了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