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住大营哇……”
刘表浑身颤抖,失魂落魄地低喃道:“子柔?子柔!这……”
本就不擅用兵的刘表,已经被马跃这一系列令人眼花缭乱的奇袭彻底打懵。
马跃策马来到阵前,扬鞭遥指刘表,喝道:“刘表,识得某乎?”
“马……马跃!?”
这一刻,刘表心胆俱寒。
“哈哈哈……”马跃仰天长笑,大声道,“刘表,你这废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撤,快撤回襄阳,快
马跃话音方落,刘表便早已经凄厉地长嗥起来,一边喊一边急策马回头、向着前方漫无目的地落荒而逃,精神恍惚下,竟是向着武关方向逃去。目睹刘表如此狼狈而又无措的样子,马跃以及身后诸将都轰然大笑起来。
李肃策马靠了上来,低声道:“主公,此时若率军追杀,则刘表必死无疑。”
“不。”马跃霍然举手,摇头道,“杀刘表有百害而无一利,智者所不为也。”
“是。”李肃急忙低头,谄媚地说道,“主公深谋远虑,小人不及,嘿嘿。”
马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此时若要杀刘表,可以称得上是易如反掌,但马跃的确不想现在杀了刘表!留着刘表这千余残兵逃回襄阳去义务宣传西凉铁骑的威风,可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各率所部骑兵前来南乡大营与马跃汇合,各部斩获颇丰。缴获粮草器械无算。
中军大帐。马跃目光灼灼地扫视大帐一圈,大声道:“诸位将军都辛苦了,这一仗大伙打地很漂亮!打出了我们凉州军团的威风,打出了我们关、凉男儿的铮铮铁骨!荆州军那些软脚蟹是闻风丧胆
“哈哈哈……”
诸将皆惬意地轰笑起来,突然之间发现。在马屠夫手下带兵打仗那才真叫过瘾,以前在董卓、郭汜、李催他们手下带兵打仗时,从来就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大胜!这才是凉州军团该有的威风!
“不过……”马跃语锋一转,接着说道,“现在远未到论功行赏地时候!”
“主公有话就直说吧,让弟兄们干什么弟兄们就干什么!”胡赤儿不失时机地踏前一步,挥舞着强壮的双臂疾声喝道:“只要主公一声令下,末将就敢率领本部铁骑直取襄阳,斩了刘表狗头献于主公案前!”
“主公你就下令吧。末将等唯主公之令是从!”
“对,只要主公有令,水里火里,末将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是关、凉汉子!”
“说得好!这几年我们凉州兵一直被关东兵打得溃不成军,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了,就冲这一点,末将这百来斤肉就卖给主公了!”
马屠夫的一席话就像一颗火星扔进了干柴堆,顷刻间引燃了凉州将士心中压抑已久的那堆烈火!这些狂野骠悍地西北汉子不识字,也没什么文化,你跟他们讲大道理。讲仁义道德,讲圣人教化那是对牛弹琴。
在郭汜、李催手下时,这些家伙又自由散漫惯了,如果一下子就以严格的军纪来约束他们,只会引起他们的反感,甚至有可能引起哗变!
不过,这难不住马屠夫!
当年,马屠夫能将一伙朴实的农民调教成一伙虎狼之徒,今天。他就能将一伙乱军调教成一支铁打地精锐之师!
其实马屠夫地秘衷诀说穿了一文不值,只有两个字——血性!只要你能将这些汉子地血性激发出来,然后又让他们的血性得以酣畅淋漓的释放,你就会获得这些汉子由衷地拥戴。他们就会对你死心塌地、忠心耿耿。
“平!”
马跃重重一拳砸在桌案上,厉声道:“傅燮、胡赤儿听令!”
“末将在!”
胡赤儿、傅燮应声而出。昂首立于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