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不见了。
高逸轩心里又沉闷了起来,想就这么回去找她,心有不甘,该死的小丫头,凭什么每次都给他甩脸子?他又没有做什么,以前那些事是在认识她之前,如果知道她会出现,他敢招惹其他女人吗?
还有柳如烟,谁知道这女人怎么见鬼的就出现了?他还觉得冤枉呐,这死丫头倒好,一句话不听人说,就直接将他丢给了别的女人。
哼,他就不信,她一点也不在意。
——
李青歌一回高府,还没到自己的院子,就被高逸庭半途截下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何要那样对母亲?”高逸庭站在树下,面容冷峻阴沉,见到李青歌,神色更加阴霾。
李青歌淡淡站定,迎上他责问的目光,哼的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这话,大少爷该问大太太才是。问她为何要如此对我李青歌。”
“你”高逸庭冷哼,“我当然想问,但母亲现在被关押在县衙,且一直昏迷未醒,这件事,我只能问你。”
“哦。”被关了,还没醒?李青歌点点头,起码断了两根肋骨,还是昏了好,醒了只怕更疼。
她微微挑眉,接着道,“你母亲借这次普济寺之行,想找人玷污我的清白,结果阴差阳错,害了二姐姐。就这么简单。至于最后发生的事,那完全也是你母亲咎由自取,罪有应得,她想拉容嬷嬷做替死鬼,容嬷嬷反水,就将你母亲之前做过的恶事一一坦白交代了。至于什么恶事,我也就懒的说了,你生在高府,听到的看到的亲身感触到的,应该要比我多的多吧。”
高逸庭顿觉哑口无言,原本还想听到李青歌的愧疚与自责,甚至向他讨饶,却不料,她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母亲是怎样的人,他自然清楚,只是,万没料到她会对李青歌下手。
当下人们回来说起这事时,他第一反应是心里一紧,接着却又为李青歌的幸运松了一口气,最后,才对母亲的惨况担忧愤怒,他想不到母亲对李青歌下手,更想不到李青歌会反击,直接将母亲弄残了关进了衙门。
“你”面对此时的李青歌,高逸庭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指责吗?是母亲先下手的,安抚吗?可她现在这个样子,分明不需要——
“你这个死贱人,你终于回来了,看本小姐今天不扒了你的皮?”
正当两人就这么凉凉的僵持着时,高云瑶不知从哪儿突然冒了出来,疯了一般就朝李青歌扑了来,双手张着,那长长的指甲想要抓李青歌的脸。
李青歌忙一闪身,高逸庭也本能的出手阻挠,自己一侧身,将她护到了自己身后。
而高云瑶跑的太猛却扑了个空,脚下一时没刹住,整个人直直的撞到了树上,幸好双手撑着,才不至于撞的鼻青脸肿。
“瑶儿,你又闹什么?”高逸庭冷声责备。
高云瑶转过身来,手掌被粗糙的树皮磨破了,有些疼,这让她气急,“哥,”她手指着李青歌,像一只炸了毛的好斗母鸡,嚷道,“你还护着这小贱人,你知不知道她害的母亲昏迷不醒,到现在还被关在县衙?”
“这件事,哥自有主张,你先回房。”高逸庭令道。
“不,我不。”不止是母亲这件事,还有自己生病期间,李青歌折磨羞辱她的事,高云瑶觉得,若不把李青歌扒成皮,根本难消她心头之恨,袖子一捋,高云瑶又要上前来打,还吩咐着身后的金铃与柳绿,“你们两个,给我按住这小贱人,今天本小姐要不把她废了,本小姐就不姓高。”
“胡闹!”高逸庭脸色铁青,这个妹妹越来越不像话了,连他现在见了,都有些厌了,“金铃柳绿,还不将小姐拉回房去。”
“哥——”高云瑶简直不敢相信,“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小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