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家事。”
安辰看着秦云峥,耻笑一声,懒得搭理他,对着晋王拱手一礼,“今日前来,本来是姜府的事情,需要找侧妃了解一些事情。
既然侧妃重伤,想必也无法提供消息。
至于是不是家事,不是在下评定的,告辞。”
说完,带着人转身就走,晋王张口想要留人,压根没搭理他。
秦云峥依旧没觉得自己做的有什么问题,一个无权无势的女人而已,死就死了,谁会在意。
见安辰走了,他大喊着,“治什么治,让她死。”
晋王扬起胳膊,啪的一记耳光抽过去,“疯够了没有。”
王妃也不拦着,匆忙进了房间,“大夫,请务必将人救回来。”
晋王指着秦云峥的脑门,脖子上的青筋都凸起来,“我告诉你,她必须得活,而且你要得到她的谅解,明白吗?”
秦云峥茫然的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在生死攸关的大事儿上,晋王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不出意外,安辰将秦云峥的所作所为,一字不差的写成折子,递到了皇上面前。
姜婉假孕是家事,姨娘被打死,那是王妃下的令,而且妾室说白了就是卖身奴婢,也不能随意打杀吧,但没有人追问,也就没有人管。
可侧妃不同,这个侧妃还有一个状元的哥哥和当官的妹子,虽然关系不好,但终究不是能想杀就杀的。
况且,皇上下令,处死的是姜州,流放的是姜浩,并没有牵连姜府其他人,她一个嫡女在父兄下狱之后,马上就被杀了,这传出去,那可有各种流言。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安辰故意的,这件事,下了早朝之后,街上就开始传出流言,晋王府现在人人自危,王妃更是烧香拜佛,祈求姜婉无事。
不同于晋王府的紧张气氛,姜渊一边很忙,一边很闲。
和瞿英还有瞿瑾三人,在绸缎庄挑料子,瞿英摸着一匹白色的锦缎,“诶,姐,阿渊,这匹料子好,特别软,给小娃娃做衣裳最好了。”
绸缎庄的老板也附和,“对,姑娘说的对,这刚出生的孩子啊,娇弱着呢,就得用这种软的料子,孩子穿的才舒服。”
姜渊和瞿瑾也摸了摸,觉得不错。
“纾禾还有几个月才生呢,估计要春天了吧,现在就买?”瞿瑾问道。
绸缎庄的老板说道,“给孩子的衣裳一定要早些准备,还要绣一些寓意好的花样子,这绣也要用最好的丝线,可是费时间呢。
这一匹,可以给孩子做大小不同的好几身衣裳,现在准备,不早啦。”
这三个都没有生过孩子,听老板说着也在理,瞿英当即就定下了。
“阿渊,你挑好没?”瞿瑾问姜渊。
姜渊指了指身后的几匹料子,“颜色深的,是我的,要做一些方便骑马训练的修身一些的衣裳。
那匹紫色的给姨娘,两匹浅粉和浅黄的是给沐沐和淋淋的。
她们没有冬装,现在要开始做了。”
“你不是前些日子买了好些料子吗?”
姜渊挠头,“我觉得那些颜色适合夏天,冬天还是要穿奶呼呼的颜色,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