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野狼风的嘴一撇道:“我怎么看她的眼神中表现出来的不是敬意呀!”
看着他一脸得可爱,落心忍俊不止,喂他吃完鲸鱼肉,落心贫嘴道:“夫君今晚什么都不要想,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落心空对月!来,再喝一口嘎瓦酒。”
野狼风晕晕乎乎地喝了一口落心递过来的树根酒,嘴一撇,眉一皱刚想发牢骚,就听女人们一声热情奔放的叫声“hula……”顿时就有人蹿了过来把落心给拉跑了。
野狼风一紧张想去抓她,那还来得及,只见他的臭丫头跟那群女人一样只穿着草裙,颈上挂着一个超大得由白黄两种花编成的花环垂到了胸前。这时岛上的艺人们用他没见过的乐器弹奏起了新颖悦耳的乐曲,那些穿着草裙的女人围着篝火唱着婉转动听的情歌,舞动起双臂,扭转着腰肢,热情奔放中演绎得尽是抒情缠绵的情义。
攥着手中的芭蕉叶,野狼风看着落心被篝火映红的笑脸,月光下婀娜多姿的舞摆,还有从她贝齿间传出来的歌声,他被她的快乐感染着,尽管他归心似箭,尽管他有着诸多的不满,野狼风意识到落心喜欢这里。
在心中叹了口气,野狼风决定为了她的幸福,他要安心住下来,在这里定居,跟她一起在这儿生儿育女,相伴到老。想到这儿,他扔掉了手中的芭蕉叶,温柔地看着在鲜花和树皮中欢歌笑语,轻吟慢舞的落心。
就在野狼风想得很出神的时候,突然海岛男人们那熟悉的欢叫声,“hulihuli,gulagula,wuwawuwa,”响了起来,野狼风马上就象只猎豹般警觉了起来,这个岛上让他不懂的习俗太多,他不得不防,果不出所料,女人们跳完了hula舞突然摘下了脖子上的花环,伸出手把花环在天空中挥了挥,顿时周围的男人就象发了情的猫般叫喊着往前冲,想要抢女人们手中的花环。
第一次在这种场合跳hula舞,落心也搞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习俗,不过看到一群海岛帅哥儿向她冲来,落心没敢摘挂在她胸前的花环而是快步向野狼风走去。可是人头攒动,好像要失控,就在她着急的时候,只听一声响彻云天的大吼,把众人都吓了一跳,野狼风几个箭步就窜到了落心的面前把她拦腰一抱,凌空一跃他直直地飞上了身边的椰树枝头。
顿时,整个儿山谷变得鸦雀无声,人们象在看天人一般看着野狼风,忽视着岛民们眼中的崇拜,野狼风掩饰住心中的烦躁,几个飞身他就带着落心离开了山谷回了他们在海边的草屋。
死要相伴
接下来的日子,就象每一部小说的最后,落心的身体终于复原了,两个人在幸福,悠闲,相亲相爱中渡过。宽阔的海面上每天潮起了又落,海水一如既往的亮绿,蔚蓝,清澈。
落心坐在铺席上看野狼风为她舞剑,等他喂自己吃燕窝,然后她给他唱歌,每天为他翻新菜谱,给他讲故事,古今中外,上下五千年落心是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直讲得口干舌燥,唾沫横飞,能记住得她就尽力忠于原著,记不住得她就瞎编,把野狼风唬得一愣一愣得。
然而会有一些布满了繁星的夜,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紧拥给她制造的火热,他不在身边的时候,落心会被清凉舒适的海风吹醒。然后她会看到男人孤立在月光下的身影,挺拔中带着些许落寞。
于是落心知道他想家了。
每当他给落心讲完童儿和思儿的故事,野狼风就会紧紧地把落心抱到怀里轻抚她的平腹,希望她能够再给他生个宝宝,看着他殷切的眼神,落心真想哭,因为她知道野狼风想宝宝了。
虽然落心也想,可是她自己在这个孤岛上生活了八年多,这八年的病痛,孤独和无助早已让落心变得自立而坚强。可是,那过去的八年对野狼风是不同得,那些时间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