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身后将安宁一把抱住,只感觉怀中一热,入手处尽是柔嫩。一股酒气夹杂淡香沾染在他的身上,竟然让刚刚醒酒的他又有些醉了。
对不起,这段描写或许太文青了,重来一遍。
嗯,直接一点的描述就是;李凡愚只感觉手臂一沉,一个烂醉如泥的身躯一下子就躺进了他的怀里。身上的酒精味儿,差点儿把他熏了个跟头!
他咬了咬牙,用一个拔萝卜的姿势迅速将安宁拖进了房里,随后一个大脚踢在门上。
章勇此时是崩溃的,世界变化太快,他蒙圈的思维已经跟不上了。见垂涎已久,马上到手的美人瞬间就被拐跑,他忙趴在地上向房里爬去。
刚刚把脸凑到门前,只见房门大约以120km/h的速度飞速的……砸了过来。
一声凄厉的惨叫,将走廊的声控灯全部点亮。
章勇捂着满是鲜血的脸,怒吼道:“骚狐狸精!那块地你以后想都不要想,我他妈不会放过你的!”
……
在刚才下定决心的那一刻,安宁最后的一点清明都消散殆尽了。冷不防的失去重心,将本来就天旋地转的世界变得更加迷乱。
她靠在李凡愚的怀里,将脑袋一歪,便睡死过去了。
这一晚,李凡愚过的一点儿都不好。
他总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费了九牛二虎迅雷不及掩耳的洪荒之力,他才将不断扭着身子的安宁弄到了床上。在稍微歇了歇后,在卫生间用热水浸湿了毛巾,把安宁一身的酒气擦拭干净。
没成想,刚擦干净,这货就干呕起来。李凡愚赶紧拿了垃圾桶,将安大醉鬼扶到床边。
找到了目标的醉鬼终于忍受不住,开始狂吐。那景象…啧啧。
刚才没吐出来的李凡愚,看着眼前的垃圾桶终于吐了……
强忍着恶心,将床单和杯子撤了,扔到一边。
李凡愚看着衣服上全是污渍的安宁,狠狠一咬牙;妈哒!谁让你吐的到处都是,明天清醒了,你可别怪我!
心里想的硬气,可是游走在安宁身上的手,却因紧张而变得僵硬。
天地良心!李凡愚这是第一次为女人脱衣服。光是旗袍上的侧拉链,他就摸了好久才摸到…就更别提,那个变态紧的四排扣文胸了…咳咳。
作为一个几星期之前还爱着自己右手的初哥,李凡愚的内心是颤抖的。面前这具只着黑色蕾丝小裤的酮体,对于他来说太过富有吸引力。
他一边哆哆嗦嗦用毛巾擦拭着安宁的身子,一边将低下头就能看见的行军帐篷拨到一边。
李凡愚的脑子在呐喊:不行!你现在占人家便宜,跟那个猪腰子脸有毛区别?人家是骗炮,你这是捡尸…还特么不如人家有技术含量呢!
李凡愚啊李凡愚,你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不能用这么下作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美好的童贞!
但是他的小鹰却在蛊惑:来吧,你看你都把手放在人家的玉兔上了。
我跟了你这么多年,除了撒尿你还用我做过什么正经事儿?右手妹妹到底不是我一声的归宿啊!
你个傻哔,之前不认为是36d吗?这回看清楚了吧?这手感,得有f?
去你妈的!李凡愚猛地将玉兔上那只邪恶之手挪开,把毛巾狠狠摔在了地上。
此时窗外的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安宁早上醒来,就发现自己身上空空荡荡的。她揉着麻木的太阳穴,费力的回想了一下。
昨晚,我干什么来着?
把小凡他们送到客房,回到楼下去找了南河的老总章勇,为了那块批地在他们那一桌喝了好多酒…
他说,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