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都是隐藏了实力。
“诸位知耻后勇就好,这一次打输了也不怕,我们迟早会找回这个场子来。”
不愧是南城大豪,朱国器除了在朱岗这种层面的人面前才会俯首,平时也算是能做到荣辱不惊,就算是遭遇逆境,也是丝毫不乱。
“是,我等会效死力。”
一群边军很惭愧,他们也不知道,在别的地方,朱国器还隐藏着实力,但这位大豪对自己这一群人算是很优待了,他们怀着异样的心情,告辞而出。
“可惜他们之中没有夜不收。”
看着这些人的背影,朱国器也是颇为遗憾。
边军各镇之中,夜不收最为精锐敢死,训练的办法比普通的骑兵和步兵要残酷和严格十倍,能做夜不收的,都是精兵中的精兵,普通人不能为之。
“会首,夜不收是潜伏和狗斗的好手,但真正要破阵,夜不收的作用不大的。”
朱国器一身横练功夫十分了得,他的武功是家学,同时吸取了北方地方武学中的精华,加上天赋过人,现在又是三十五六,一生中体能和经验都处于巅峰之时,身为统驭数千人的大豪,自有一股威风杀气,等闲之人,根本不敢与朱国器争执,更不要说公然顶嘴了。
“嗯,你说的对。”
朱国器眼神一凝,有若实质的看过去,在他面前,是一个长相很猥琐的青年,不到二十的年纪,身形矮小,面目可憎,只有两眼之中,有一些精光闪烁,看起来还有一些不凡的地方。
这个青年叫杨能奇,原本是顺字行的伙计,差点就做到大伙计的位子,后来到舍人营也差点当上旗总,是一个旗队长,在第二次的开革风潮中,他被查出夜间私自翻营墙外出,在顺字行中,被查出违反几处店规,结果在舍人营和顺字行中都被开革出来,闹到流落街头的地步。
朱国器知道此人,在考察了一个多月之后,将杨能奇招到自己的门下,借由杨能奇对张惟功和顺字行及舍人营的了解,替自己设计战术。
现在的几次械斗和失败,都是杨能奇的主张。
朱国器自有一股信人不疑的豪气,对杨能奇既然任用了,就相信其的判断,当下点了点头,道:“某一时失言,要对付顺字行,当然还是用你的计谋!”
“会首也要想清楚了,张惟功还是有英国公府和皇上宠臣的身份。”
“我等刀头舔血的,哪天手里不出几条人命?现在不博,迟早被姓张的这小子赶成路边沟渠里的路倒,弄到我家破人亡。博一下,就算被官府拿了去砍头,也好过被人如野狗般的打死剥皮。”
杨能奇阴阴一笑,道:“会首是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啊。”
“皇帝算什么?”朱国器傲然道:“某这基业是自己一拳一脚打出来的,现在的天子不过是托生在好人家,什么天子,龙种?老子不信这些。”
他果然拥有强烈的自信,言语之间,连当时人最敬重和遵从的东西都不放在眼中。
“既然会首有这样的决心,吾等就跟随会首干到底了。”
“你给我出的主意甚好,当然要干到底!”
朱国器拍拍掌,从后院之中走出几十人来。
全部是目露凶光,凶悍之气外露的彪形大汉,两手平整,老茧连成一片,肩膀稍斜,一看就知道,都是善射的高手。
“这几十个边军来的兄弟,来自西北各镇,他们是在边墙常年和北虏互相骑射的汉子,有几个弟兄还是夜不收出身,骑射本事那是没话可说。”
眼前这几十人也确实彪悍难制,虽然朱国器也是一方大豪,武艺高强,一般的人见了都是战战兢兢,但眼前这几十人却是神态自若,虽不说是顾盼自雄,也是自有一股自信神情。
杨能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