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没少挨骂啊。”
林一琪转过脸去,干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了。
何宁给青竹打了个眼色,青竹上前去把柴房上蒙着的黑布都给撤走了,这才开了柴房的门。
柴房门一开,何宁林一琪都够着脖子探着身子的往里头瞧。找着何宁对乐冬的了解,她准是一脸疯狂的就冲出来,就算真的不能跟何宁拼个你死我活,也一定会出言讽刺一番。
可今儿怎么就没动静呢?难道吓傻了?又或者,吓死了?
“青竹,快进去瞧瞧!”
青竹应了一声,装着胆子进去看了一眼,又跑了出来。“少夫人,乐冬晕过去了。”
“哈!吓晕了?怎么没一次性吓死了,吓死了还省事。得,也看不着热闹了。”林一琪稍显失落,有些嫌弃又忌讳的看着面前这间柴房。
何宁蹙眉,让青竹喊人把乐冬抬回去,又请个大夫来瞧瞧,别在老太太寿辰前头先闹出人命来了。
事情就那么消停了。乐冬大病了一场,连病床都下不来。何宁给她安排了个丫头,等她病好了再撤回来。林一琪最近还算消停,不出门也不闹事,整天就在自己院子里头,连院门都不见出。
禾笙还是按时过来给商瑜上课,何宁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嘱咐商瑜要乖。商瑜年纪虽小,可是却很懂事,相比起之前的多话,只要一上课,她就乖乖坐着听,听话的不得了。
日子就这么过了好些天,安安稳稳,和和静静。
何宁刚从外头回来,就瞧见青竹嬉笑着脸,不由取笑道:“今儿怎么这么高兴,冬香又跟你赌什么赌赢了?”
“呀!少夫人你怎么知道我跟冬香总打赌?”青竹一脸惊讶,脸上全是被人戳穿之后的窘迫。
“你们还能有事儿瞒着我?就你们那点小心思,敷衍商瑜还好说。”
青竹笑了出来,完成了月牙的眼睛透着喜悦。“那少夫人你再猜猜,我今天是乐什么?”
“难不成是秦连回来了?”
“呀!少夫人你早就知道了?”青竹这回是真的懵了,难道她的小心思在何宁跟前,真的一点儿都藏不住?还是何宁早就知道了消息,故意逗她的?
何宁听了却是一愣。“真的有消息了?”
青竹乐得直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封捂得暖和了的信封,递给了何宁。
“陈掌柜托人送来的,说这是大少爷发来的电报。一封给了陈掌柜,说的是生意上头的事情,这封是给少夫人你的。我想着,他们应该是要回来了。”
何宁迎起了笑,拿起了那信封瞧了瞧。那信封上头什么都没有,白白一片。她自嘲的笑了笑,这是电报又不是信,估计是陈掌柜细心的用信封给装起来,这信封上头又怎么可能会有字。
摸着起伏的胸膛,何宁拆开了那封信。信上没几个字,却是暖透了她的心。
已回程,一切安好,勿念!
“少夫人,里头写的什么?”
青竹不认字,只能巴巴的问着何宁。何宁把那张纸递给了她,一字一字的指给她看。青竹跟着她念了一遍,欣喜的又看了两遍,这才脸红的想起把那纸还给了何宁。
何宁把东西放在桌上,拉着青竹的手就问她:“青竹,我上次在晚上遇见你的那一回,其实我知道你是去找秦连了。”
青竹满脸惊愕慌张,快速的把头低下,双手不安的拧着袖口,都快要把袖口的粗布料子给扯坏了。
“我当时只是听到出说话的是你和秦连,说的什么倒是没听清楚。只是一回来的时候,你的眼睛就红了。”
“青竹,知秋以后,你就是我一直信任的人。如果秦连对你不好,欺负了你,你告诉我,我去给你教训他。我再给你找个好人家,就算不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