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敲边鼓道。只不过,也不知这厮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一开口,就已经把姜桓楚造反的罪名给坐实了。
只是,那帝辛原本也是这么认为的,却也没有觉得尤浑的这话有什么不妥,反而将期盼的眼神转向了尤浑,虽然没开口,可那意思很明确,那就是,继续说啊!
得到自家老板帝辛精神上的鼓励,这尤浑的胆气却也壮了起来,清咳了一声,继续开口道,“启奏陛下,东伯侯姜祖楚若是造反,有一人,即便没有参与,也必然是知情之人,此人就是原正宫娘娘美皇后。只要陛下下定决心,审出那姜皇后的口供,此事自然也就水落石出了”。
“这个嘛”闻听此言,帝辛心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犹豫。
虽说这些年来,帝辛早就已经斩情绝欲,与那姜皇后没再行什么人伦大事,可毕竟原本就是十几年的夫妻了。而且,姜皇后还给帝辛生了两个儿子,那夫妻感情虽然算不上山高海深,可也是感情甚笃。
也正是因此,前番姜皇后虽然貌似牵扯到刺杀谋逆一案,却也没有受到多重的责罚,至少没进监狱,而只是被扔到冷宫当苦力去了。
只是,如今的情况,却又是大不相同了,在帝辛的心中,可是基本上已经认定了东伯侯姜桓楚造反的事实的,可饶是如此,在对待姜皇后的问题上,帝辛的心里仍旧有点犹豫。
要知道,这皇宫大内,甚至可以说整个朝歌城内,帝辛的掌控力度还是相当的强滴,一般而言,哪些人忠心耿耿、哪些人素有务迹,即便不说是一清二楚,可大抵情况,帝辛觉得,应该还是在自己的掌控之中的。
所以,要说这姜皇后参与了谋反之事,帝辛觉得,还是不大可能的,最多,应该也就算是个知情人士吧!
如此,若是以酷刑逼供姜皇后,是不是太残忍了呢?
不得不承认,自从断了是非根后,帝辛的心里,已然少了几分暴戾,多了几分的温婉柔和。
只不过,帝辛心底的这善念,很快就被费仲尤浑二人给掐灭了。
“陛下,军国大事,当断则断,切不可有一点妇人之仁呐!”一见帝辛犹疑,心有九窍的费仲尤浑立即明白了其中的关窍,不约而同的开口道。被费仲、尤浑这么一提醒,这帝辛也迅即回过神来,想起这可是关系到自己这殷商部落千载基业的大事,可不能有什么优柔寡断之念。遂正了正神,貌似斩钉截铁地开口道,“好!此事就交给两位卿家共同处理,一旦有了确实的结果,务必第一时间报与联知晓!”
“臣,遵旨”。费仲、尤浑二人连忙跪到在地,齐声接旨道。
随后,二人也不敢耽搁。领了圣旨之后,便告退而出,点齐了侍卫去冷宫拿人去了。
正在冷宫进行劳动改造的皇后,自是没想到,一场大祸从天而降。
当费仲、尤浑二人领着一群如狼似虎的侍卫趾高气昂地来到冷宫,把姜皇后抓进某个小黑屋时,姜皇后不禁脑袋有点迷糊,“这俩奴才想干啥?难
“姜皇后,你的事儿已经东窗事发了,还是赶紧老实交待吧!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呃,说错了,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顽抗到底死路一条!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招了吧!”那费仲颇有几分道貌岸然、志得意满的朗声开口道。
做为社会最底层策奴隶出身,能够有机会以俯视的姿态欺负一下原本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皇后,不论费仲,还是尤浑心底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成就感,因而二人也更加坚定了,要帮助帝辛把这事儿办好、办牢,办成铁案的决心。
另一厢,姜皇后自是不知道这两个奴才是什么心思,闻听费仲这么漫无边际的一番胡言乱语,姜皇后不禁心中诧异,“这俩家伙,该不会是脑袋被门给夹坏了吧?怎么竟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