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啧......犹如出水芙蓉!”
“ 切,貌美女子那不是手到擒来,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 实不相瞒,此女尚幼!”
“ 尚幼?哦?哈哈,原来屠哥好这一口!”
“ 砚名兄弟见笑了!”
“ 哪里哪里!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嘛,既然喜欢,抢来便是!”
“ 砚名兄弟啊!你有所不知,哥哥这不是碍于身份,不便出面嘛......”
“ 让手下人来做啊!”
“ 此女身边有高手相护!”
“ 斗他不过?”
“ 斗他?那不就如捏死蚂蚁般简单!”
“ 那便大胆做啊!”
“ 砚名兄弟,哥哥是生意人,两家相邻,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着实不方便。”
屠进一副为难模样。
蒋砚名顿时亦无对策。
屠进阴冷一笑。
指点迷津。
“ 砚名兄弟,你看,咱私的不行,走一下公,如何?”
“ 走公?”
蒋砚名一头雾水。
屠进提纲挈领。
“ 你看定她个入侵者余孽之罪,如何?”
醍醐灌顶。
蒋砚名悟了!
“ 哈哈,原来如此!好说,此事交于我了!”
推杯换盏间。
一场无耻之阴谋。
就此达成!
......
云鼎。
梅平搓手顿足。
抓耳挠腮。
“ 你行不行,不行赶紧换人,别耽误时间!”
床边。
一白发老者。
聚精会神。
查看着北修与南樾身上的伤势。
“ 公子莫急,且容老夫看个详细。”
“ 哪有你这么看的?都看了一个时辰了,写方啊!抓药啊!”
“ 公子,这两位的伤势,实属罕见,老夫亦不敢妄下定论啊!”
“ 那就是你的医术不行,赶紧换人!”
“ 公子,黑市之中,若老夫医不好的,那其他之人,更是甭提了!”
“ 吹!继续吹!”
“ 公子,老夫行医多年,句句属实,不过......”
“ 不过什么?”
“ 若是老夫诊断无误,有那么一味药,应可药到病除!”
“ 说!”
“ 此药材恐怕极其难寻!”
“ 你倒是说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找到!”
“ 五裂黄连!”
“ 五裂黄连?不就是黄连吗?”
“ 非也!此味药材对于清火解毒,可谓立竿见影!”
“ 没听过,换一个可行?”
“ 不行!”
“ 你见过?”
“ 自然!”
“ 在哪儿见过?”
“ 老夫已忘记那是何年何月何地。”
梅平闻言。
气的七窍生烟。
顿时无言以对。
老者轻咳一声。
“ 公子,此味药材,勾陈族中定然会有!”
“ 我说,咱能不能别难为人?勾陈族?那可是有去无回之地!”
老者起身。
轻抚胡须。
不苟言笑。
“ 两位壮士皮表糜烂犯黑,生疱流脓,是其内有火未灭,市面一般药材只可治表,但不能治本啊!”
梅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