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高傲,大笑,“你有多可怜你知道吗?爱一场有什么用,到最后他恨你,杀你。到最后,天天跟他在一起的人是我,他爱的是我。”说罢,她换作疑问的口气,“嫁给折枝殿下哪点不好,享受荣华富贵。可你偏偏要得罪安达国王。一怒之下钦涯永远见不得光,不仅不能回到古域国,也不能在郝尔漠国有出头之日。你说你有多贱,毁了所有人的幸福。”
荷衣的头昏乎乎的,大概是没有进食,饿成这样。她瞪着阮小鱼,一言不发。
“你就不想知道,月圆夜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吗?”阮小鱼得意地问道。
荷衣咽了一口气,闷气地问道:“什么事情?“阮小鱼笑道:“你听说过结怨吗?”
结怨?在她和钦涯相继晕倒过去的时候,他有提到过这词汇。究竟是什么,她不知,“什么结怨?“阮小鱼笑道:“从未出过将军府的妖小姐怎么会知道什么叫结怨。”
荷衣闻其名,有些领悟,忙问:“什么结怨?”
阮小鱼笑道:“看在你我同是痴情人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什么叫结怨,让你死也死得明白一点。”
荷衣眼睁睁地盯着阮小鱼,急待她揭晓那个迷。她的瞳子比那天窗射进来的一束光线更充满光高,冲破了整间屋子的黑暗。
阮小鱼故装神秘地抬头望向天窗,夜空在那井口大的空隙中没有月光,繁星满天。她笑盈盈地低头,“再过十日就是月圆夜,钦涯将永远忘记你。只不过轻易地对他施法,你们便会形同陌路。”
妖法?这个恐怖的词在荷衣的脑袋一闪而过。这个世道既然存在就有它存在的道理。有正派人士,就有邪恶之徒。邪恶的人,邪恶的手段。荷衣摊软在石床上。妖法?妖法?经历了这么多,还不够,还要受到考验。她到底哪里错了?钦涯又哪里错了?
荷衣从石床上跳下来,置疑地看向阮小鱼,“钦涯现在在哪里?”
阮小鱼笑道:“他在一个你看不见他的地方。等你再见到他时,你们就将成为仇人。”
荷衣顿时大笑,笑声直冲天窗上的夜空。那夜的宁静破碎在她的笑声中。这一路走来,还有什么是她怕的。正与邪总有一个留下来。她坚信,到最后她能挺过。
阮小鱼忙问,“你笑(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ωω。1⑥κxs。com(1⑹κ。Сom。文。學網)什么?”
荷衣收住笑声,平静地看向阮小鱼,凌厉道:“也许你不知道我的来历。区区妖法算什么?到最后,钦涯依然是钦涯,随心而爱。”
阮小鱼被荷衣的凌厉扰乱了情绪,脸上的自信消失在昏暗的夜里,“你是什么来历?”
荷衣好笑,“呵呵,无所谓你用什么妖法。你有什么妖法尽管使出来吧。我说过,到最后钦涯仍旧是钦涯,随他自己的真心而爱,而恨。”
阮小鱼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你胡说,你胡说……”
荷衣一直笑,“呵呵……呵呵……”笑累了,她又安静地坐回石床,平静地盯住阮小鱼。她把阮小鱼盯得毛骨悚然。
“你不会觉得,这样爱得很累吗?”荷衣轻声地问道。
阮小鱼那傲慢孤冷的眼光,败落了光泽,如同那夜空下凋零的烟花,“我只是想爱他。有什么错吗?”她失声哭泣。急如雨下的泪水滑落在脸膀。
爱一个人没有错。荷衣认为。如果她和阮小鱼不是情敌,她会向待姐妹一样待她。痴情的人都没有错,无论做了什么事,错了什么事。
阮小鱼摊软在地上,“我只是爱着钦涯,有错吗?”她可怜地望着荷衣,委屈地问道。荷衣的肯定与凌厉让她怕了。这场争夺爱人的战争,无论她怎么努力她都败在战场上。她再挑起战争,会不会败得更惨,更彻底?
她问了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