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哭道,“王爷,求求你,救救公主吧,求求王爷了,公主不能死啊!”
袁清泽看着没有反映的雪兔,心里那股莫名的讨厌的感觉又上来了,触到雪兔冰凉的肌肤,想起那天在亭子里,她的手也是那么凉,回想起那些话,心里的感觉更甚,放开雪兔,走到桌边坐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莲儿哭道,“中午王爷走后,奴婢给公主上了药便扶公主上床休息了,刚刚奴婢想叫公主吃饭,可是怎么叫都不醒,奴婢便叫人来了”说完还不忘呜咽几声。
袁清泽回头看到床边的药瓶,瞅了瞅无夜,“你送的药?”
无夜暗叫不好,“是,王爷走后,属下便留了一瓶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