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不知道是學員還是教練的人，邊南突然從得瑟中回過神來，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兒得瑟過頭了。
於是他停了手，把拍子遞迴給了那個人。
&ldo;新來的實習生？&rdo;那個眯縫了一下眼睛。
&ldo;……是。&rdo;邊南有點兒不踏實，點了點頭就快步走出了場地。
&ldo;你還沒說我的技術問題呢。&rdo;那人在身後說。
邊南回過頭，那人臉上沒什麼表情，也不知道這句話是在挑釁還是真的在問，猶豫了兩秒鐘之後，他還是回答了：&ldo;你力量挺好的，就是幾拍過後就沒用肩背力量了。&rdo;
&ldo;受教了。&rdo;那人冷笑了一下。
邊南沒說話，低頭從看熱鬧的幾個人中間穿過，往椅子那邊走過去。
他覺得自己今天這事兒幹得有點兒傻逼了。
伸手剛要拿資料閃人的時候，邊南看到了站在椅子後面花壇旁邊的石江。
&ldo;石教練，我……手痒痒就……&rdo;邊南頓時有些尷尬，剛才那幕沒準兒已經被石江看到了，不知道會給人留下什麼印象。
&ldo;打得挺狡猾，&rdo;石江說，&ldo;反手力量明顯不如右手啊。&rdo;
&ldo;嗯，我們蔣教練每次訓練都得念叨我半天。&rdo;邊南有些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老蔣說過，石江之前打網球的成績很好，受了傷才沒再繼續的，自己那點小伎倆估計一眼就被看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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