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嘴道:“那没有痛苦有什么好?人之所以存在就是要以有限时间,成就一番作为,你这是逃避现实,居然还有脸大言不惭的说出口来,别丢脸丢到家了。”我假装捂住嘴吧,继续说道:“喔,抱歉,我忘了您老人家只剩下一具枯骨,再怎么丢脸也是有限。”
泰沙克斯又再度发出阴沉的笑声,说道:“只怕不能由你选择,我们的人数压倒了你。”
我双眉一扬,不服气的说:“人多有屁用,以重量计算,你们四具死人骨头加起来,还及不上我的一半重。”此话当然是夸大,我的重量顶多只抵的上他们一个半。
泰沙克斯头一沉,其余三人犹如被丝掉着一样,分别飘向我的四方,行如鬼魅,一人守住一角的将我围住,绕到我身后的虽然距离较远,但却是和其他两人同时起步,同时到达,身法可真是诡异之极。
我等身后的术士一停下脚步,立刻箭步倒退,转身挥出短剑,我知道物理攻击并不能造成多少伤害,但只要击碎他身上的“灵魂罐”就能够取胜。
哪知道他并不交手,身形往后直飘,我起步追至,其余的三个却也跟随着前进,仍然是四个围住我的局面,我心念一转,向两人中间冲突,泰沙克斯等四人忽然向左移动,一个人已经挡在我面前,其他的人互相补位,仍然是四围一的局面。
我双手兵刃交叉,向正前方的敌人杀出,他却仍不交手,只是退后,其余的人则是跟着阵行移动,保持着包围的局势。
泰沙克斯忽道:“你今日有幸,可以见到我们的‘五星牢笼’,虽然只剩下四个人抢位,但对付你却是绰绰有余。”
我骂道:“你们想耗着是吧?几个不吃饭的死人,合力想把我饿死,这阵法也太笨了。”
泰沙克斯说道:“我保证绝不只如此。”说着四人同时张大嘴巴,口中忽然一团青烟吹至,向中心围近了过来。
我知道那是储藏在尸体胃部的秽气,通常“尸解仙”的身体都经过药水浸泡,并去除不需要的肉体部分,胃部以及心脏等少数器官仍留着,这时候胃部会聚集尸气,以及无法排除的毒素,必要时可以蠕动食道喷出。
这种青烟的毒性虽然强烈,却不是什么阴险的毒药,毕竟看得见、闻得到,谁都会退避三舍,无色无香的毒物才是高级毒药,可是这时候我被四人围住,他们却用不着无色无香的高级品,这种下三滥的剧毒就让我无处可闪。
我连忙带起口罩,屏住鼻息,一个斜下倒翻,企图滚出包围之外,四人却仍紧守阵行,毒气也源源不绝的送出,立刻弥漫了四周,当地的树叶开始枯黄掉落,树干也呈现死灰的颜色,我不禁后悔没有将那面能供给呼吸的面罩带来。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连忙又是两次冲突,四人当然也随着我移动,我的最后一突破却将一人带到大树前,他背心面对粗大的树干,无法退后,我于是举起短剑刺出,他向左向移动,带动其他人换阵,仍然将我围住。
我收起短剑,忽然纵跃而起,瞬间攀爬上树,那四人也随着停步,一起向树上望来,脸上虽然仍无表情,但我可以猜想他们大概多少有些惊讶。
泰沙克斯说道:“嗯,逃的了一时,逃不了一世,我倒要看看你在上面可以待多久。”
我沿用他刚才说的话,回嘴道:“我保证绝不只如此。”
随既拿起“欧菲丁”,搭箭拽弦,向地上四人连株而去,四人四下闪避,阵势立时破解,我并不停手,继续向他们射击,终于“咑、咑”连响,两个人的身体被我的羽箭贯倒,钉在地面上。
我趁机由树上跃到另一棵树上,如风抚叶般不停移动,我虽然制止了两名敌人,但刚才的毒阵实在怵目惊心,所以我不再继续追击,总算打倒一个敌人,也探知了敌人的面目,先回报史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