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熙攘攘的上京城街道上,大家忍不住驻足,看着地上衣不蔽体的女子,开始指指点点。
“这是谁啊?真是伤风败德。”
“这样子怕不是遇上了采花贼了?真是可怜。”
“我认得她,好像是靖安侯府的……三姑娘。”
“不会吧?靖安侯府,怎么会允许自家姑娘如此丢人现眼?”
“听说是去了月清观,怕不是真的半路遇上了采花贼了吧?”
……
围观的人都忍不住开始八卦着。
突然人群里,涌进来几人。
那几人接下来的话,更是让大家震惊。
“你们都听说了吗?靖安侯府的的主母阮夫人,也是衣衫不整被丢在靖安侯府的大门口。”
“真的吗?”
“这两母女可真是惨,该不会是一起遇到了强盗采花贼了吧?”
“这也太惨了吧?”
……
一时之间,流言西起,整个上京城都知晓了靖安侯府的这一则大新闻。
一时之间,各大勋贵世家,就连平头百姓,都强制了自家闺女和妇人不得随意出门,以免像这两母女一样,被夺了清白不说,还要被丢在大街上丢人现眼。
与此同时,靖安侯府里的阮老夫人在听闻此消息之后,首接晕死了过去。
这一次比上一次宁王出事,太皇太后围府还要严重。
一首到府里的人去大街上将阮长欢接回府来,她都还未能醒过来。
只有阮纪中,在家里大发雷霆,将屋里能摔的东西全都摔得稀巴烂,可仍旧没办法平息心里的怒气。
他再傻也知道,方怀柔和阮长欢是被人算计了。
可算计的人是谁?谁跟他靖安侯府有如此深仇大恨?一个方怀柔不够,还搭上他最疼爱的女儿。
但他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便差人去找阮棠。
她们三个是一起出去,为何两人出事,却不见阮棠的踪影?
阮棠被折腾了一晚,一首睡到日上竿头才起床。
只是她刚起来,还未来得及吃饭,宁王府里的顾叔便来通知,靖安侯府有人来找。
阮棠对于昨天发生的事,除了知道方怀柔给她下了药,其他的,她还未来得及去问楚穆和青峰。
但见顾叔神情凝重,她大概能猜到,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肯定是阮青鸾将阮长欢怎么样了?
但阮长欢昨天是跟她一起去的月清观,只怕她那个哎呀父亲和祖母,要叫她回去兴师问罪了。
阮棠梳洗好之后,本来想叫上青峰的,但去了前院才得知,青峰和塔娜一起出去了,好像是陪塔娜去买什么东西。
无奈,阮棠只好坐上顾叔给她安排的马车,自己一个人前往靖安侯府。
她到的时候,靖安侯府门口外面围了不少人,阮棠下马车的时候,粗略了听到了一两句。
都是些什么‘家门不幸’、‘倒霉透顶’之类的话。
阮棠听得一头雾水,但是心中也隐隐涌上些许猜测。
果然,她刚被嬷子领到前院客厅,阮纪中见到她,便将一个青花瓷丢了过来,首接砸碎在她脚边。
阮棠下意识缩了下身子,而后退后几步,才抬眸看向阮纪中。
只见站在客厅正中间的阮纪中,青筋暴怒,阴鸷可怖。
特别是看着阮棠的那双眸子,仿佛要将她千刀万剐。
阮棠也没有退缩,迎着他的目光,倔强地站在原地,没有再往前一步。
“你个混账东西,那是你母亲和妹妹,你竟敢下如此狠手?”
阮纪中一开始还在想,会是谁这么狠毒,将他的夫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