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谓是男子中的极品。且林岑之与盛京的纨绔子弟又格外不同,难得地颇为纯情,没受过那些风花雪月的污浊,小倌坊那夜林岑之吓得仓惶逃出来的情形黎戍至今都记得,他想勾搭林岑之想了许久了。
可这样一个人,说没就没了,听说还死得极为凄惨,也不知是哪个杀千刀的做的好事!连黎戍这种向来没什么争斗之心的人,也想着抓到那个凶手非大卸八块了不可!
“老臣以为黎国舅所言不妥,将武状元之死草率地归结为举子之间的仇怨,未免太过武断。试想,武状元若因结怨而死,举子的嫌疑自然最大,他们怎会如此糊涂,为了状元之位赔上自己的性命?”
黎戍正在想着,总算有人出列了,他还是不敢抬头,听声音是吏部尚书杨弘——差点成为他老丈人的那个杨大人。亏得他家老不死的铁了心要与杨家结亲,这杨大人在朝政上从来与老不死的不和,若是他们做了儿女亲家,岂不是要从家里吵到朝堂上,谁受得了这种活罪?
这不,他家老不死的刚刚发表了一番“谬论”,他那前准老丈人立马跳出来反驳了,所谓相爱相杀,黎戍想,大约就是如此罢。
“杨大人也说了他们怎会如此糊涂,人心叵测,也许那些举子就是料准了杨大人的心思,才敢铤而走险混淆犯下大逆不道的罪行呢!杨大人敢担保那些举子纯良无辜?”黎国舅不甘示弱地反击道。
朝廷里不外乎几股势力,各执一词,吵得景元帝头疼不已,忽然,一直沉默的晋阳王世子韩晔出声道:“陛下,臣有个不情之请。”
落驸马韩晔从来低调,朝堂上也从不出风头,哪怕所有人争得不可开交,他也始终谨守着外藩世子入京为质的本分,这回竟在众人争论时开口,众人都惊诧不已,顿时安静了下来。
景元帝显然也颇为意外,眉心微蹙,一双锐利的眸子直射韩晔,沉声道:“且说来。”
只见韩晔清俊的面容惨白一片,嗓音也带了几分颤抖道:“陛下有所不知,今科武状元与微臣师承一脉,是微臣的同门师弟,素来情谊深厚,宛若手足。如今,师弟被害而亡,微臣……沉痛不已,恳求陛下准许微臣协助刘大人调查此命案,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各位大人也不必再多费口舌之争了。”
韩晔的沉痛,无论从言语上还是从他的眼神中都可以看得出,连一向与世无争的晋阳王世子都敢公然在朝堂上反驳一众老臣,若不是痛苦至极,他想必不会如此鲁莽。身为死者的亲属,众人也不好反驳他什么,静等着景元帝的答复。
这种场合下,韩晔提出这样的要求,本属人之常情,景元帝若不答应便是不近人情,也下不了台面,于是,便应允道:“也罢,这案子就交给落驸马和刘大人去办吧。”
“谢陛下成全。”韩晔跪拜谢恩。
刑部尚书刘显成也忙激动地叩首道:“微臣遵旨!”
这么热的天,方才他额际的冷汗直流,可这会儿倒放心了许多,有晋阳王世子兼皇帝的女婿来助他,即便办不好这差事,也不至于真的诛灭九族啊,毕竟这九族牵涉了太多人。
就在景元帝揉着眉心刚要说退朝时,太监总管高贤弓着身子来到他身边,将一封密折交给了景元帝。景元帝看完,脸色一变,勉强维持着仪态道:“朕乏了,众爱卿散了吧。”
说着,便离开龙椅,起身走了。满朝文武恭送他离去,却都颇为疑惑,不知何事让陛下慌了神。
文武百官朝殿外走去,三个一群五个一党地小声议论着,黎戍听到他前准老丈人问司徒赫他爹:“不知司徒大将军可知晓其中缘由啊?”
司徒赫他爹素来冷漠威严,半晌才沉声答道:“许是与西北战事有关,杨大人不必着急,陛下自有主张。”
黎戍觉得司徒赫真没学到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