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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1 / 5)

“那到不是。”房律也笑了:“他我我们县里的官老爷。”

“啊!”卫祝看看他,心想:这里还可以给县官起外号。

说着话两人已经走到近前了,村里的人看着那个蓦然摆弄那个大家伙,都啧啧称奇,卫祝也赶紧上前帮忙,倒是那个“鹌鹑老爷”一手抱着个灰白毛的鹌鹑,一手拈着胡子连连摇头。

卫祝想:难道县官大人对这个东西没兴趣?或者是不相信它好用?哎,我还指望以后靠这个发达呢……正想着,鹌鹑老爷说:“水车不是你们这么弄的呀。”

卫祝吓了一跳,难道他见过水车啦?

鹌鹑老爷摇头晃脑的说:“我当年来此上任途中,路过一片山岭之地,当地百姓就以木竹做成水车,引水灌溉,我也仔细看过几架,不是这样的。”

卫祝顿时脸红了,其实水车什么样他也没概念,只不过知道个大概,跟蓦然两个就折腾出来了。

蓦然到是兴致不减,套上驴子拉起来。

卫祝问:“大人,那您为什么不在咱们这里用上水车?”

鹌鹑老爷摇摇头:“咱们陶县地势平缓,雨水充沛,没有必要嘛。”

这时水车已经吱扭吱扭转起来了,一股股清水从河里引上来,流入地里的水沟中。

卫祝高兴的拉着房律上前,直嚷:“成了!成了!”

村里人都往前挤着看,不料驴子突然受惊,猛的一撂橛子,往前一冲,围观的人都吓呆了,房律急忙甩开卫祝,扑上去抓缰绳。驴子被他大力一勒,登时收住脚步,又往后乱踏。这时它已经退到水沟边上了,那新挖的沟边沿不实,哪经的住驴子踩踏,哗啦哗啦就滑下去了。房律见收不住了,赶紧松手,免的自己也被拖下去。就在他一松手的工夫,驴子哧溜一下滑倒底,摔了个四踢朝天,那水车下的根基不牢,也被拽翻了。

卫祝吓坏了,紧紧抱住房律连问:“你怎么样?要不要紧?”

房律听他声都变了,忙摸摸他的头安慰说:“不要紧,没事。”

卫祝一看,他手心被勒出几道红印,虎口都渗出血丝,赶紧掏出手帕来给他包扎:“都怪我,弄什么水车,害的你……”

房律笑着说:“这算什么大不了的事,看你急的。”

这时村里人已经拿来长杆和绳子,房律就跟几个人下到沟底,把驴蹄子绑到长杆上,然后一群人推的推,拉的拉,好容易把驴子拖上去了。

好在那沟不是特别深,驴子掉下去时又被房律拉了一下,伤的不严重,就是脊背上磨出些血印子。有人去打水给它冲了冲身上的泥,房律就近挖了些草药嚼烂了给它敷上,不一会也安生了。

蓦然涨的满脸通红,呐呐的说:“房二哥,我——我——”一跺脚:“我这就把那玩意拆了烧火!”

“哎,等等。”房律赶紧拉住他:“跟个物件发什么火,又没什么事。”

鹌鹑老爷也说:“既然已经做了就把它做好,搁在这里万一以后能用到,也是件功德。”又说:“这次我来了,就在房家村多住几天,帮你们收拾好。”

蓦然一听,也转怒为喜,几个人帮把那翻倒的架子收拾起来,暂时放在这里了。

有村民说:“还没到收租子的时候,老爷来是有什么事吗?”

鹌鹑老爷指指卫祝:“房律家添了人口,我这主簿当然要来看看。”

房律笑着说:“老爷也太辛苦了,请我们村的里长报上去就是了。”

鹌鹑老爷给怀里的鹌鹑梳梳毛,摇头说:“里长是报上来过,但你家这口人不是在咱们本县出生的,我得问个明白。”抬头问卫祝:“你是从哪来的?家住何方?父母何人?”

“啊……我……父母不在了……家乡这个……”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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