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热气罩住,瞬即消散了。
陈一凡立于风中转身一看,却见身后红光大作,热气乱散,而那红色的烟气之中,陈一凡遥遥看见了一面旗子,那旗子黑得亮,在山风中猎猎作响,而持着这面旗子的正是一个个子颇有些高的人,那人一道细长眉毛,一双三角眼,鼻骨突出,模样颇为奇特。
而身后的山坡上所站着的并不只有那一个,而是十几个人。内中自然有那个老板娘以及那个跟老板娘的肩膀互相依偎的朱老板。
他们此刻显然已经追上了陈一凡等三人。
那高个子手中的黑色旗子犹在作响,只是此刻却不再难,而是伸手怒指陈一凡,喝道:“你究竟是何处的妖邪,敢来我宝地作乱?”
陈一凡看着那高个子,笑道:“这宝地几时是你的?我只知道普天下的土地都是当今皇帝的!你算什么?”
高个子一听这话,怒气上脸,道:“你又算个什么东西,看符!”说话间,轰然长胳膊一抖,那竹竿上的旗子跟着一抖,顿时一张深黑色的符箓自那黑旗之上飞射出来,更是在栖近陈一凡的时候于空中化为了一团爆裂的火焰。
陈一凡一看这符箓之法,却是猛然喝道:“你是崂山道士?”
那人“咦”了一声,旋即将那黑旗一抖一收,顿时那火焰凭空消散了,接着道:“你是什么人,怎地知道我是崂山散仙?”
陈一凡一听这话,道:“我本也是道家门下,自然对道家诸门诸派都有所了解了!”
那高个上上下下看了一眼陈一凡,并不觉得他像一个道家子弟,乃讲道:“若你真是道家子弟,却不知道你是何门何派?”
陈一凡笑道:“同为同道,我自然不需要隐瞒,我正是南极剑门的门下弟子!”
那崂山道士一听这话,旋即大声喝道:“你不说也就罢了,既然说了,那么我们道门中的帐,我也是要在你身上记上一笔的!”那烈火旗子的符箓之力还没有尽数收去,崂山道士便又大喝一声,将那火焰符箓朝着陈一凡打了出去,口中仍在说道:“自你们那南极剑门大昌之时,便是我等同门去气弱之际……”
轰然之间,陈一凡自胸中解下那一面除罪金简,将那飞来的火焰符打退回去。
崂山道士手中更是不停歇,道:“自古道家清心养性,偏是你们南极剑门事事出头,大张旗鼓……占尽了我道门香火!”
符箓一片片飞出,似有不尽一般。而那崂山道士的脸色随着话语的激越也变得越来越难看。
陈一凡将周身的青气聚得更加浓厚了,那符箓一片片消散在青气之中或者是金简之下。
那崂山道法有三绝,一是符箓之术,而是化影之术,三是穿墙之术。崂山道士见符箓之术无法彻底解决陈一凡,乃是立刻纵起三道人影,每个都是他自己,旋动之间,瞬间便是虚虚实实立于陈一凡的周遭。
陈一凡起先是一愣,接着便纵起除罪金简的金光四下打去,轰然直入金光大作之处,那影子顿时消散,却又立刻化为七影,就在这时候,内中有一影子猛然手中同时惯出七长符箓,一符贴着一符,七符并去,一瞬间竟将陈一凡背后的青光给一寸寸打破了,而最后一张符箓狠狠打在了陈一凡的背心之处。
猛听得一声爆响,陈一凡随着整个瓦解的青光护气跌落在地。一口鲜血顿时从口中喷出,洒在了不远处的草地之上。
远远站在那石像下的镇民看到这番情景,无不拍手称快,同时更有人喝骂着陈一凡。
那骂声,犹有不堪入耳者。
陈一凡的眼力有点模糊的看着那尊白色的石像和石像之下护卫着的人群。
他的心似乎被什么狠狠捏碎了。
这个世界在这一时间忽而变得不公平,陈一凡的心中愤恨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