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她,又何谈奴家这等轻贱之人。” “轻贱?”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轻抚上她的面颊,而后沿着脖颈一路蜿蜒向下,停于腰侧。他指尖微凉的触感和抚摸让她有些发痒,便嗔怒道:“太子殿下弄得奴家好痒。” “你确实不如她。”聂景琛冷笑着,用力一掐她腰际的软肉,“不过,作为替代品,已经足够了。” 聂景琛这些日子,又抑或是这么多年对沈余娇的感情,在那个情难自抑吻上她的午夜彻底爆发。柳凝烟赤裸着身子躺在床榻之上,感受着身上男人的起伏与呼吸,思及他的痴情,忽然觉得有些可笑。 她虽然只在他身边五年,但这五年以来,多得是瞧见他运筹帷幄、杀伐果断的时刻,这般痴情到病态的模样确实少见。他确实比传闻故事里年轻时的聂擎渊更狠、更疯,却也更傻。 所以他的成败,就那样被轻轻松松地握在一个女人手里。 聂景琛的动作弄得她有些吃痛,不自觉轻喘出声。他停下了动作,眼神淡漠地瞧了她一眼,这一眼却让她有些慌神。 他竟是哭了。 “太子殿下……” “阿娇……阿娇……”他忽然捧着她的脸,忘情地吻上她的唇,“阿娇,我终于得到你了……” 柳凝烟心情复杂。他清醒地知道她不是她,却又难以自拔地沉沦于她的温柔乡。可真正的沈余娇,根本就不会说出那些话。 “太子殿下,您想是累了……” 她想推开他,却被他禁锢得更紧:“阿娇,不要离开本王,不要离开我……” 这五年来,柳凝烟虽说早已习惯于与聂景琛的床笫之欢,但他突如其来的示弱与崩溃,在一瞬间冲塌了她冷静的理智。 她与他一样是生死场里拼过来的,从小到大向来冷静疏离惯了,这样的情绪起伏,实在让她难以招架。话虽如此,她却也依然难以自控地对他多了几分怜悯。 而怜悯,是一个潜藏着巨大危险的深渊。喜欢莺啼春()莺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