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提醒,应该关心我一下,为什么堵?”仇笛不紧不慢道。
“为什么?我们不是搭成约定了吗?”对方道。
“对呀,我觉得约定有问题啊,您说给笔钱,给多少啊?什么时候给啊?您说让留下,留下干什么呢?多少薪水,有奖金没有,经常加班不?您得说清楚啊……我早晨数了数啊,你那后车厢了,一共才三万块钱,够干什么啊?办这么要命的事,多少你得先付我点吧……”仇笛嘟囊不清地埋怨,看来是对待遇有严重不满了。
“你要钱干什么?”对方问。同样不满地道着:“衣食住行,那样没给你安排好……你准备扛一摞现金街上招摇啊?”
“大哥,话不是这样说的……您不说我也知道,这是脑袋别裤带上的活,我不介意干,但我很介意,不提报酬,不说待遇,就这么瞎干,您看我也不像雷锋不是?我也有正常人的需求啊,不能你们喝酒泡妞床上鏊战,让我东奔西走埋头苦干吧?万一事情办完了,我拿不着钱怎么办?我可被坑不止一回了。”仇笛牢骚满腹,苦水倒得有理有节。
“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对方道。
“去你妈的,你枪都给老子配上了,还怕你威胁,你再派两人试试,我特么干不翻我是你养的……难听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还别拿我家里人威胁我,就没打听到,我爸是越战老兵,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想试试你去威胁威胁他,看他买不买你的账?……老子想通了,不跟你干了,抢把金店都多少钱呢……拜拜。”仇笛直接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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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处的人都傻眼了,很多人在使劲地咽着口水,这情况太出乎意料了,受威胁的怎么就反客为主了。老董听得脸都绿了,心里暗骂了无数遍,这家伙迟不出问题,早不出问题,戴兰君一去就出问题,还让这么多同行看着,他算是解释不清了。
徐沛红颓然坐到椅子道着:“这下好了,他连枪都佩上了。”
“不会出什么事吧?两边都不可控。”费明教官好容易开口了,他话不多,直接看向了戴兰君,戴兰君也好容易开口了,她看着众人,慢慢道着:“他有他的行事方式,也有他的思维方式,我和董主任能走到今天,是他这种独特方式的结果,而不是我们有什么英勇事迹。”
这么拽?可要将置一干远道而来的同事于何地?
张龙城不信地问道:“那现在是什么情况?也是他的思维方式?”
“肯定是,他既然敢伸手了,那为什么对方不会妥协呢?这难道不是一个称量自己份量的最好方式?他可以籍此判断他自身的重要性。”戴兰君反问着。
众人无从理解这种方式,可恰在这个时候,王卓惊讶地道:“看看,又有电话了……好像,他的威胁起效了……”
果真是对方又拔打仇笛的手机,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又是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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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了,仇笛得意地笑了,他一接听,对方没有说话,他也没有吭声,相持了十几秒钟,对方突然问:“你要多少?”
“不瞒你说啊,我当过商业间谍,接过三百万的大单……你这事我不坑你,先给十万,我办着看,难度大了再加。”仇笛道。
“哟,看来你真准备把我们当银行抢啊?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自己?”对方似乎被气到了。
“你卡别人脖子时候,就没防着别人拽你老二啊?你车给我了,枪给我了,就这两样东西我卖卖都不止十万……那俩电我的家伙,我也能说个**不离十吧?急火了我投案自首去啊……你随时可以收拾我,我信;可我也照样搅得你鸡飞狗跳信不信?我现在就坐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