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別沾不該沾的東西,品性好點,水平差一點都沒關係。&rdo;
&ldo;你這要求還真是說高不算高,說低也真不低。&rdo;陳軍翹起腳,腦子裡篩選了一通,一時間還真是沒什麼合適的,玩音樂的這撥人不沾點壞的東西好像就不算合格的圈內人似的,可有些東西沾上了人基本就廢了。
&ldo;有一個人……&rdo;夏樂突然想起一個人來,&ldo;就是有點麻煩。&rdo;
&ldo;什麼麻煩?&rdo;
&ldo;謝敬軒,和我一起參加比賽的那個。&rdo;
&ldo;拿了第三名那個?&rdo;左治還記得,&ldo;之前聽消息說被雪藏了?&rdo;
&ldo;恩,他吉他彈得很好,但是他合同在橙紅。&rdo;
陳軍笑得直拍大腿,&ldo;橙紅現在恨你恨得要死,寧願把人收爛了都不會給你。&rdo;
夏樂也知道自己現在招了橙紅的恨,橙紅那一攤子破事都有得洗,就是這落井下石的事被她砸得瓷瓷實實的,永遠被釘死在那了,事情發生至今除了垂死掙扎回應了個按合同正常流程辦事就再沒有吱過聲,被人揪著罵了這好些天,不恨她才怪。
&ldo;我找人去打聽一下他現在什麼情況。&rdo;陳軍翻了下手機,&ldo;他人氣基本已經耗光了,不見得就解不了約,不過得有個前提,他自己願意解約,別白費了力氣。&rdo;
&ldo;我問問他。&rdo;
&ldo;貝司手我知道一個非常出色的,不過有個問題。&rdo;左治看向恍然的陳軍,&ldo;你覺得呢?&rdo;
&ldo;你是說瞿定?他還在這個圈子裡?之前不是說出國了嗎?&rdo;
&ldo;沒幾天就回來了。&rdo;
陳軍摸著下巴想了想,&ldo;那小子傲得很,能願意來?&rdo;
&ldo;別人不一定,小樂希望很大。&rdo;左治笑,&ldo;你忘了他當時出事誰救的他?&rdo;
陳軍一想也樂了,&ldo;得,說不定還真有戲,你去問問。&rdo;
夏樂聽得悶頭悶腦,看兩人沒打算說明白直接就問,&ldo;那人我認識嗎?&rdo;
&ldo;你才入行多久,能認識幾個人。&rdo;陳軍打趣她,&ldo;那小子叫瞿定,一家子都是學古典音樂的,他從小學的就是古典音樂,後來也不知道哪裡出了問題半道玩貝司去了,水平挺高,不過前年他被人堵著刺瞎了眼睛,要不是有個回家探親的兵哥哥正好住那附近,聽到動靜出來發現了他,他估計命都要交待了。&rdo;
左治跟著解釋了一句,&ldo;手腳被綁著,嘴也被堵住了,大半夜的扔那巷子裡,不是被人救了熬不了一個晚上,流血都要流光了。&rdo;
下手有點太狠了,夏樂問,&ldo;因為什麼事?&rdo;
&ldo;也就是你愛她,她愛他那點事,那人根子就不錯,家裡從小管得緊,什麼不能沾他心裡很清楚,也一直沒有聽說他有碰,回頭我去好好打聽清楚。&rdo;左治激動得搓搓手,都是他看好的小輩兒,要是真能湊一個樂隊他還挺期待的。
夏樂聽著對這人也有了點好奇,但也不多問,要是真能拉進樂隊裡自然就知道是什麼樣的人了。
&ldo;鍵盤手鼓手我還要再瞧瞧,你別著急,先多寫幾首好歌,有了作品其他都不是問題,真不夠人手我和老左頂上,總不會讓你連個架子都搭不起來。&rdo;陳軍站起身來伸了個懶腰,想到什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