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从容以对,
相信这次也不例外。�思考着,突然想起以前在家时,曾在师傅的一本较破旧的册子上,看到过一张残缺
的记载,依稀的记得,上面是说离此较远的地方,有个特殊的部落,他们那里有一种蛊
专食人或牲畜的血,遇血生蛊,蛊存于血管之中,食人血,使人脸肤苍白,终精血食尽
而亡,后面重要的部分则已经损坏,只看到后边,冶之以冰。�想着,想着,静灵一下子从凳子上跳了起来,“有办法了,有办法了!”边喊着,
边满脸兴奋的跑到了冰块那里。�“怎么,有办法了,我就知道我的灵儿一定会冶好我的!”冰块想是被静灵激动的
声音吵醒了,微偏着头,略有些喘的说着,而脸上仍是挂着安慰信任的笑容。�“对,我想到办法了,不过解这毒的过程是非常痛苦的!”说着兴奋的小脸又掩不
住心疼与担忧。�“不怕,有你在,我什么都能坚持,可不要小瞧你的夫君,什么罪我没受过呀!”�冰块伸出了大而苍白的手,握了握静灵的细致小手。�“那可是不一定的,这是一种蛊,冶它,要在用低温下将它逼出来,到时候,要把
你整个人放到冰里,且……且……要裸露身上的肌肤!”�“啊?还要脱光光呀?”冰块顾做吃惊,“不过,我可只准你看,不准别人看哟!”�“你……”静灵一下子脸红了大片,羞的不知说什么好。�“呵呵,看看,灵儿害羞了,真可爱呀!”冰块大大的感叹着。�“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好了,你先休息下,暂时不能吃任何东西,我去找人准
备,等下我们就开始!”静灵说着,走出内室。�吩咐侍卫去准备一个大大的木盆,可以供整个人横躺在里面,然后又吩咐一些人去
收级一些冰块,把冰块打碎,把棱角比较锐利的挑出来,怕刺破皮肤,另外又让厨房生
个大大的火盆,要保证火总是不灭;为了保证在冶疗过程中,冰始终不化,除了安排专
人添冰,便要在室外进行了,考虑到情况特殊,让人专门找了个空房,门窗打开,通风
处理,保证室内与室外同温。�看看室外,刮着北风,风吹的树上仅有的几片叶子瑟瑟的响着,更有坚持不住的,
在空中打个滚,飘悠悠的落在僵硬的地上。�一切收拾得当,静灵来到冰块那里,闭上眼,深吸了口气。�“你准备好了吗?可是很难熬的。”语气中满是心痛与关心。�“好了,随时准备开始,相信我,冰冻之苦吗,只要有你在,什么苦,我都能吃的
消!”冰块已然穿好了衣服,眼神有点慵懒,却不失坚定与勇敢,轻轻的微笑,带着自
信,虽面色苍白,却仍不减俊美。�“好,那我们就开始了!”�为了救冶顺利,仍是叫了以前手术的助手,交待了一些事宜,首先冰不能化,其次
火不能息,其它人等俱都留在门外面守候,静灵与助手太医,一左一右搀扶冰块走入了
早已经冷的彻骨的房间。�虽很心疼,但没有办法,静灵一一为冰块宽了衣,当二人扶着冰块向那满是碎冰的
盆子走去的时候,静灵仍是忍不住,啪啪的掉下泪来。�冰块转过身,轻轻的为静灵擦了泪。�“我没关系的,快开始吧,难道你想我冻的更久一点?”面带微笑却是满脸的坚决,
心中毫不畏惧,说完,自己轻轻的走至木盆中,慢慢的躺了下来。�静灵看着冰块,马上自己也镇静了下来,露出了医者应有的从容与冷静。�静灵拿了一粒药丸让冰块服下,很快的,冰块通体发红,由红转为透明,你可以看
到他身上的任何器官,每一根骨骼,每一条血管。�静灵屏息,细看,果然,在冰块的血管中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小黑点,似蚂蚁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