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开知她深浅,也不敢提腰帮衬,却乖乖的躺着任其发浪。
董依依门户紧浅,且又淫情旺盛,这一桩捣,自是畅不可言,只见她一边耸动,一边喊妙:「咿唷!原何今回特别畅美,我曾与你多番欢好,从未历此妙境。」
白婉婷见她浪极,遂探过头去,细观尘柄出入之势,只见那里露水四溢,莲瓣翻吐自如,其淫靡之景,实不能尽述。
白婉婷在旁笑问道:「依依,今回怎的美法,说来给姐听听?」
董依依这时遍体爽快,口内气喘嘘嘘,叫快不绝:「罗开哥这行神物,真不是盖的,又火般炙热,坚如木铁,人家整个神仙洞,都被他塞个满满。最古怪的是,这话儿许是撕掳不得的,愈弄愈是厉害,教人好生受用,实爱煞人。」
白婉婷听得动兴,伸手抚着罗开的子孙袋,轻揉慢搓,弄得罗开蹙眉闭眼,直爽到心窝去。
董依依忘情颠套墩桩,穿墻过壁,每记尽抵深处,花心几欲被他捣碎,但董依依兴在头上,那肯便此罢休。只见户外莲瓣乱翻,腥红可爱,阵阵花露,宛若蜗牛吐涎,泛溢一片。如此数百起落,愈来愈见爽利,倏觉牝中紧急,内里又骚又麻,四肢俱颤,不意一个哆嗦,立时山洪暴发,一泻不可收拾。
罗开知她了毕,便把白瑞雪仰躺在榻,方坐身而起,扶董依依下马。
董依依心畅意足,只见她嘴角满是笑意,挪身滚向一旁,口里却咻咻的喘着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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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开俯身而下,在白瑞雪嘴上亲了一亲,一手勾起粉颈,一手探向肉篷篷的玉峰,接着沿腹下滑,及至胯间。白瑞雪双目半闭,只盯着他的俊脸,任其所为。罗开咬着她嘴唇,徐徐道:「瑞雪姐,我要进去了。」白瑞雪「嗯!」的一声,自动把腿儿掰开,只待他的大将军驾临。
但见罗开抚摩多时,那话儿已抵玉门,不住乱叠乱戳,惹得白瑞雪身儿大动,内里酥痒难安。罗开见她攒眉蹙额,状甚难过。他也不敢拖延,先把她一只玉腿推起,即见花房半露,丽水汨汨,当下扶起巨枪,斜刺里望准便送。
随听白瑞雪轻啊的一声,另一只腿儿一跃而起,罗开见机不可失,捉在手中,扛架于肩上,旋即腰肢大起大落,着力抽动起来。
只过数十合,白瑞雪媚声娇啼,一对美眸,已是水光盈然。倏地见她推过罗开,放回双腿,再见她撑身起来,踞坐在榻,大大掰开两腿,低头望着自己湿浓浓之处,立见那硕大傢伙,不住进出抽捣,每一深进,便是没头没脑,回回尽根。
罗开见她情浓得趣,低首觑时,见她妙处正一翕一动,花露沿股流下,把绣褥湿了一片。
便在这时,白董二女突然探过头来,四只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妙景。罗开不加理会,由她们看个满意,
只见白瑞雪周身战慄不止,口里呀呀叫道:「罗开弟,再要深入些,姐姐内里实在痒极!给我狠狠折磨他,要不必然痒死了。」
董依依在旁笑道:「婉婷姐曾对我说,仅闻得只有给干死的,却不闻会痒死,瑞雪姐不是在骗人么?」接着二人揜口偷笑。
白瑞雪正欲开言责骂,岂料罗开忽地着力一顶,白瑞雪一声轻唤,仰身便倒,几乎昏死过去。罗开覆上身去,微笑问道:「这样够深没有,可知趣么?」
只见白瑞雪眼儿一瞪,嗔道:「你这般狠劲,灵魂都给你顶煞了。」
罗开自知适才用力过猛,当下再架起她双腿,缓抽慢送,再不敢使强。岂料白瑞雪却道:「这样又怎能刹痒,还是狠干来得舒服。」
如此听见,罗开那敢怠慢,便即使上力气,狂捣不休。只听那里登时唧唧作响,犹如猪只咂槽水般。白瑞雪顿觉美快,撑高身疾望,存心要看那出入之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