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说道。
周围的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
“你说说,水云间如何逼你了?你在水云间做事儿?”旁边一个水云间管事的人这时问道。
这人摇了摇头,看着周围的人。气愤地说道:“都是那个曲辕犁,本来我已经想到了,正准备做的时候,别人就先做出来了,我打听过,做出来曲辕犁的人就是水云间背后的东家,他们若是不做出来,那功劳就是我的。
我可以当官,可以得到许多的钱,就不会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给别人修修犁,做点杂活了,你们说是不是水云间逼的?”
周围人又发出了轻蔑的笑声,有的甚至已经开始骂上了,这是个什么人?竟然能找到如此的理由,还跳湖,分明就是知道这里跳下去没事儿,故意过来给添乱。
衙役把刀收了回来,一指那湖说道:“现在你可以去跳了,没有人会拦你,也不会有人救你。快跳。”
“想让我死?我知道你们的打算,是不是怕我把这个事情说出去?我那曲辕犁一定是被你们给偷了,然后做出来说成是你们的,我要去找我叔叔告你们,我姓刘,你们记着,我叔叔你们知道是谁吗?”。
这人又不动了,在那里开始威胁,可惜别说张家庄子没有学他,就是学了,大家也不会相信,张家做出来的各种东西多了,人家有厉害的人专门做这个。
“我叔叔在京城当大官,到时候治你们的罪,我一定要去找,谁先借我点钱,我没有钱回去了。”
这人继续说道,结果引来了一片大笑之声。
“你叔叔在京城当中当大官,你怎么穿的这么寒酸?连个路费都没有了,你怎么来的?”有人忍不住问道。…;
“我还没见到我叔叔呢,我没找到地方,我是从别处过来的,我爷爷说,有个叔叔在京城中当大官,管着很多的人,也管着做这个曲辕犁的事情。
我到京城转了一圈,地方太大,没找到,想过来找偷了我曲辕犁的人。如果愿意赔偿我,我就不提这个事情了,我来的时候,说自己来参加那个比赛,没花钱,还有饭也没花钱。”
这人对着问他话的人解释了一番,众人这下更鄙视他了,装成比赛的人,一路白吃白喝过来,还免费坐船,就是为了找人家的麻烦,也不知道那拉人的船怎么就让他上了。
这时老头说话了“你姓刘,你叔叔也姓刘,管着这个做曲辕犁的事情?还是大官,那你叔叔是不是叫刘知柔?现在的工部尚书,那我知道他住哪里,你到朱雀大街去打听,那里有个安仁坊,去那问问,见到你叔叔就跟他说,让他抽空来一趟水云间,有好事。”
老头对着这个人说完,有对张小宝说道:“小宝。让人给他一贯钱,看看是不是真的,真的话,那也是刘家的远房亲戚,假的话,来这里折腾一趟也不容易,别抓了。”
张小宝点点头,管事的马上就让人去拿钱。
张小宝和王鹃也没准备把这个人如何了,想关起来简单,一句话的事情,可作用太小。真是来找事儿的人还没几个,何况这个人也没有什么厉害的本事,换个商行过来,那就是另一说了,放了也好让人看看张家的大度。
那人还真就在记着老头说的地方,一遍遍地重复着,好象怕忘了一样,旁人也不再多说他什么,纷纷谈起了水云间是最安稳的地方,不用担心掉下去出人命,水云间的酒菜也好。
这时伙计把钱拎了过来,怕他不方便取出来花,还专门给分成一百个一串的,其中的一串又给分成十个铜钱十串的,这种对细节的考虑,让周围的人又开始赞扬起水云间酒楼的各种好处,同时也越发地鄙视这个过来闹事的人。
这人还真不客气,伸手就接了过来,看看周围的人,又看看老头,对老头说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