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牢头声音不小地问道。
“真的,哪怕你买的时候是一文钱,我也愿意。”宁天现在是只要能够少让张小宝占点便宜,或者是给其添堵的事情,他都愿意做。;
“那太好了,我还有酒,你喝。”牢头欣喜地从怀中mo出个葫芦,从木头的缝隙中递给宁天。
高兴地接过来,宁天脸上带着一丝放松的笑容说道:“多谢,那……你说说外面放鞭炮的事情吧,哈。”
“不急,先问你一下,想不想要一张舒服点的chuáng,来喝,我也有酒,按说不让我喝,偷着喝,衙门中已经『乱』了,被抓了好几个人,没人有闲心管我。”
牢头又mo出来一个酒葫芦,对着宁天示意了一下,仰头喝一口。
天同样跟着喝了一口,心中却是又难过又高兴,难过的是,自己好不容易联系上的当地官府中的人果然被逮出去了,张小宝的手段了得啊,自己还没招供呢,衙门中的官员怎么被抓到的?
高兴的是,牢头贪钱,而且还好酒,不经意间说出了对自己有用的消息,贪钱好办啊,一点点来,只要有时间,说不定自己还能跑出去呢。
这墙可是泥墙,厚是厚,可是多弄点水,或者是弄点别的东西,挖出去,相信谁也想不到是牢头贪钱的缘故。
心中盘算着,宁天说道:“想,多少钱呢?”
“喝,钱不多,一张chuáng要你六百贯,要是上面想铺凉席,加二百贯,觉得蚊虫多,我给你拿『药』,什么时候你死了,算到什么时候,也是二百贯,加一起一千贯。”
牢头继续举着酒葫芦喝。
宁天暗骂一句,二百贯买防蚊虫的『药』,一辈子也用不完,可不是等自己死的时候么。
“有,有钱,你们抓我的时候那个我的人划的小船拴在了一棵树上,你爬上去,上面有个喜鹊窝,窝下面的粗树枝有个缝儿,你掏一掏就能掏出来八百贯的钱。”
宁天跟着喝,靠在旁边的木头上,稍微有点mi糊,但好心情却没变,对着牢头说道。
“还差二百贯。”牢头提醒对方。
“对,一千贯,差,差了二百贯,二百贯的话哪有来着?我想想,对,想起来了,你们不是跟着我的人去看过他拿『药』的地方么?别说不知道哦,拿『药』的那个地方的左边的房子,房檐上有个破布包,里面有五百贯,你拿着,还多三百贯,你看能做什么?”
宁天连着喝了两口酒,使劲地想,终于是想起来还有什么地方放钱了。
“五天之后你还要吃东西,三百贯只够一天的,你一时半会儿的也死不了,小宝和鹃鹃不在杭州了,怎么说也要等着他们回来,对吧?你还有钱吗?”
牢头也好象喝mi糊了,同样找了一个地方靠着,正好面对宁天的牢房。
“去,去哪了?他们又去哪了?”宁天还没忘打听事情。
“给钱,给钱我就告诉你。”牢头抓着酒葫芦示意一下,又喝上了。
宁天也跟着喝:“喝,要,多,多少钱?”
“最少,五,五千贯,我是玩命呢,跟你说,说了之后,别人要问起来,我得给人钱,牢中可是有其他人,对,对吧?喝。”
牢头脑袋已经歪了,看上去他在上面的时候也没少喝。
“好,五千贯,去卤味店,捣『乱』的几个人,挨打的,你们知道吧?你们一定知道,他们呆在一个破庙中,里面有个坏了半个脑袋的佛像,里面有两千贯,还有,还有的话是我呆的花船,里面有个琴,琴中间是空的对不?那里有一千五百贯,还有……。”
宁天一样一样说着,牢头总是能找到要钱的方法。
结果说到最后,宁天实在是没钱的时候,牢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