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想让素儿帮这个忙,但奈何这人太不听话,倔强得紧而作罢。
算了,对于这事还是稍后再看看。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上次那些东西到底烧掉了没。账目还好说,统统诬陷给二夫人,反正现在老爷也相信是她篡改了账目。可是——可是那个信件,上面写着杨之水和她的龌蹉事情,到底烧干净了吗?如果没有,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闻人夔,这小子,绝对是不能留的!
大夫人想着得赶紧想个办法,将这个人打发走。别看这个人插科打诨的,只怕他发现了自己和杨之水的关系,恐怕又是一场风云大变。
如今天色已晚,本想第二天再去,但忧心夜长梦多,一出门便径直去老爷那里说一说情况,趁早打发走这个客人。一到老爷的屋里,便听到蒋堂和老爷正在争辩什么。
“我娘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会干出这样的缺德事情。爹——你就放了我娘吧,我娘年纪也大了,禁不住折腾。”蒋堂苦苦哀求,声泪俱下。
大夫人冷哼一声,心里想着,“放你娘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得找人帮我顶替了这事情!二妹啊,可别怪姐姐心毒。”
蒋堂一见到大夫人来了,眼圈已经红了,急匆匆的过去。大夫人还以为他要发泄怒气什么的,没想到蒋堂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哀求着:“正要找你给爹说情呢。大娘,我求求你,跟爹说说,我娘是无辜的啊!”
大夫人眉毛一挑,迅速的抽开手,淡漠的说着,”那你应该多问问你娘,为什么要如此?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那些账目都在你娘的房里,如果不是用来篡改,那些账目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我的房里跑到她的房里呢?”
老爷走过来,严厉的说道:“不是我不肯放你娘出来,而是她实在做了错事,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你娘现在早就被杖责几十下了,哪里会那么轻松。”
“可是爹,你不能因为账目出现在我娘房里就指定是我娘做的。说不定——说不定另有其人!”蒋堂着急万分,心里十分担心自己的娘。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很想说,是我将账目塞到她房里是吧?”大夫人一听十分不高兴,紧蹙着眉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咄咄逼人的指责一番:“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堂儿你给我说说,我为何这么做。你不要因为你娘受了禁足等惩罚就将所有的错事都压在我头上!”
老爷摆摆手,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这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现在每天就已经够烦心的,你们这些人,还来吵。”
“爹,真不是我要来烦你,只是我娘——你也看到了,都关了那么久,是应该放我娘出来了吧。难道这事就不能查清楚再做决定吗?”蒋堂眼睛潮红,双唇不住的哆嗦,几乎接济了苦苦哀求。
大夫人趁此说道:“我也很担心二妹,可是如果犯了错事不接受惩罚,那家法何用?这也就是给她提醒,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
“大娘,我求你劝劝爹吧——”蒋堂拉着她的手,眼中的泪水起了一圈又一圈,放佛是一个无尽的泉眼。
只是大夫人嘴巴微微的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救出你娘,那是万万不可能!”
“你——”蒋堂一听,脸上慢慢涨红,倒退几步,颤抖着手指,对着她指了又指,“大娘,你好狠的心啊!”
爹有些不耐烦,“行了,这事没什么值得商量的。不过就是禁足而已,算是顶好的了。”
“你们联起手害我娘,我算是看出来了。”蒋堂万万没想到,爹居然也帮着大夫人说话,而且还是这番的不耐烦。
“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见到她在改着账目,你竟敢说我诬陷。”老爷胡子一抖一抖的,气得牙痒痒,“真是大逆不道,竟然还不相信我的处置。”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