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啊,我那么守本分的……呵呵呵,我能有什么大事要瞒着你啊!”
蒋堂慵懒的往枕头一靠,很快抱怨道:“这枕头,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你是不是很久没拿去晒一下了,都有点——有点硬,为什么昨天没有发现呢?”
“哪里哪里,你一定啊,是睡太多了,脑部后面慢慢囤积血块,使得——使得头部,变硬了——对,是变硬了呵呵。所以嘛,不是你枕头变硬了,是——是你头变硬了呵呵。”宛兰慌乱不已,居然乱七八糟的解释了一通。
幸好蒋堂没有理会,吩咐道:“肚子饿了,给我做好吃的吧。”
“那你千万别动啊——不然——哦,不然伤口感染不好呵呵。”宛兰万分担心蒋堂乱动枕头,发现底下那个致命的竹简啊。
“你怎么那么啰里啰嗦,还不快给你的夫君做吃的。至于原因还要我再重复吗?”蒋堂愠怒道。
宛兰这才战战兢兢的出去,心中万分担心那个火药炸弹似的存在,心中对于那个狡猾的武王,心中呼啸而过的草泥马奔腾踏来,恭祝马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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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宛兰端来铜盆,倒上热水,给蒋堂擦拭身子,不得不说,自从受伤之后,蒋堂就没有洗澡了,一股骚臭味传来,宛兰皱皱眉头。但看到那一道以结成珈的超大伤口,不禁回想那时蒋堂将她撞到,却被李大人一剑劈过来,从手到背狠狠的划开一道凄厉的伤口。
宛兰柔软的在伤口边擦拭,免得弄疼了他。宛兰对于蒋堂这样冲动的后果,心中既是愧疚,也是感恩——愧疚的,是她拯救千亿无关任何人,却把他牵扯进来了,感恩的,也不用言表了,今生君恩还不尽啊!
擦完身子,蒋堂自然的把脚放进铜盆里,宛兰则蹲下身子,给他洗脚。
宛兰又不禁感叹今早上,真是冲动啊,居然为了千亿,大脑都没过路几遍就贸然说出要跟武王打赌,结果,化主动为被动,还被狡猾的武王将军了一把,如果这个建议没有能解决这个闭关市的难题,就要剥夺蒋府一切的造船厂,这不是活活的斩断蒋府的生计出路嘛,这不是要灭亡蒋府嘛——虽然蒋府和宛兰关系只是名义上的,宛兰依然想着哪天能逃离蒋府,斩断这种名义上的关系,可是这样要卖掉蒋府的命根子,也太不厚道了吧?
宛兰不禁唏嘘不已,唉声叹气——
突然感觉脸上扑来一小盆腥臊的热水,迷了自己的眼,塞住自己的嘴。她擦了擦脸上的洗脚水,拍拍头上的脏水,立马一蹦三尺高,“你他娘的有病啊!吃饱了撑着还是咋地!我辛辛苦苦服侍你,你居然——居然踢翻洗脚水,喷了我一脸。你就是个有病的——”
蒋堂却一反常态,反而冷静的看着宛兰的发怒,然后静静的说道:“我不喜欢看到你那副忧愁的嘴脸,我来气!”
宛兰火冒三丈,指着他骂道:“你来气不会找地儿撒啊!干嘛跟我过不去啊!你不知道我有多辛苦啊!为你端衣做饭,给你擦身洗脚,我哪里亏待你了?你火大啥啊,就算我是苦瓜脸,你有必要踢翻洗脚水到我脸上吗?”
“都说了我不想看到你那副忧愁的嘴脸。”蒋堂提高声调,“因为你那样的嘴脸,我就知道你一定在想着那个远去的谏大夫,你有必要还在你的夫君面前展现出来吗?我看到你那唉声叹气的样子,就觉得恶心!”
“恶心?你踢翻洗脚水到我脸上,难道这行为就不恶心吗?我吃了你那么多的洗脚水就不恶心反胃吗?那还不是因为——因为今早在王宫,武王他……”宛兰神色一变,音调降低,没有往下说下去,眼神四处飘散,心里开始慌张不断。
“武王难道难为你了?你这货色,想要**武王?也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吧呵呵。”蒋堂冷笑道,眼里尽是不爽。“这地你自己弄干净吧。我看书了。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