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都无法做到。
蒋堂被人制服在地上,差点就要拳打脚踢了。蒋堂却不管不顾,奋力的挣开那些士兵的手,却也只能有一只手是可以活动的,他用这唯一能活动的手,向前伸着,死劲的抓着,想要抓住宛兰的脚,恨不得撕裂这个贱人!
“你为什么要害我们!你这个不忠不义,不干不净,败坏家风道德,一无是处就会玩家产的臭女人、贱女人、坏女人!我他娘的,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统统拿去喂狗。你这肮脏龌蹉的贱人,狗吃了都会被毒死!”
宛兰自始至终都在默默的忍受这一切的谩骂,流着泪水。这一长串的恶名,化成利刃,心里如同刀割一般,受着千刀万剐的凌迟。
“我他娘的恨死你这个坏女人啦————”
蒋堂被人拖着,朝着另一处去,但依然能听到蒋堂不停的辱骂着,即使听到“砰——”的一声响,牢门锁上了,都关不住他的怒火。
而宛兰则被关在另一边,算是男女分开吧。
宛兰被人像垃圾一样丢进监狱,随着“砰——”的一声响,牢门将她与外面的花花世界隔绝了。
宛兰开始有了知觉——其实是慢慢知道自己是身处何方,慢慢回到这一时点上。她慢慢的蜷缩身子,最先的想法就是“为什么我会被关起来?”
可是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都无法想出自己为什么会被抓啊!那些士兵都只是说奉行了武王的命令,抓住她,老爷还有蒋堂。至于其他人都没有抓。
莫非是——
宛兰突然一阵恐惧,不住的浑身发抖,“怎么会?难道输了?”
她唯一想起的,就是和武王有打赌,如果闭关市解决顺利的话,就将千亿召回来,并且条约上写的还有赠与几块沿海的地皮给蒋府。但是输了的话——就是剥夺蒋府的三个地方的船厂。
可是也不至于要将他们一网打尽丢进大牢吧?这武王,越来越看不懂在搞什么了。难道是想要蒋府的全部家产——怕他们不同意,先丢进大牢磨砺几天,等出来了,蒋府就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还是她所熟知的武王吗?宛兰十分不相信,这博物馆不停的歌颂武王的功绩,怎么这真实的武王却是如此的贪心和狡诈啊!唉——她太天真无邪了,居然相信博物馆的歌功颂德啊!
如此的漫漫长夜,宛兰无心睡眠,更主要的,是在拍蚊子,这蚊子如同战斗机一般,吓死个人。她心里一片哀默,“现在谁能救她出来,千亿又远在四会县。唉——真的只能横死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就听到开门的声音,宛兰一骨碌起来,就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的狱卒,笑嘻嘻的走进来。宛兰立马退到后面,战战兢兢的说道:“你们要干嘛?求放过……我不是你们想的那么纯洁无暇……”
“我们要的又不是你那**之身。”那狱卒笑嘻嘻的走上前。从斑驳的人影中,宛兰立马感觉到压力如同排山倒海。
“你们干嘛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也有人权的……”宛兰大呼道,可是没人听,立马被来了个五花大绑。
“把她带出去,那些当兵的不好惹!”
很快,宛兰被那些狱卒,七手八脚的拉出去,中间的揩油自然不必说了……
见到外面的世界,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宛兰才感觉,多么的好!可是却很快被那些士兵压着朝东边而去,气氛十分的严肃。
*
番禹城的百姓都十分的着急,挤过小小的木桥,过了河,来到上次玩曲水流觞的地方。那里正搭着一个高台,士兵把守,万分的庄严。
很快那个高台之下挤满了人,大家都接到通知,前来这个高台。很快大家就安静了,注视着高台上的人。
这个人,也只有武王。
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