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只是看到蒋堂脸上狰狞起来,一把丢开宛兰到**下,痛斥她身体肮脏……
宛兰又总觉得梦到其他乱七八糟的地方,却不晓得天色渐黑,已经夕阳西下了。
宛兰悠悠的醒来,很快全身的痛意席卷全身,禁不住“哎呀哎呀”的叫开了。全身几乎都是痛,有的甚至感觉还起了大包,如果不是夕阳西下,说不定还会看到大面积的淤青。宛兰这时感到头昏昏沉沉隐隐作痛,抚摸过去,还感觉到温润的液体在慢慢流淌,想也知道肯定是裂开了一个口子,而大半的头发都交织在一起扯都扯不开,应该是流出的血沾到头发上结痂了。
这些伤,都是老爷发狂拿着拐杖乱挥,劈头盖脑的痛打下去。虽然说老爷是无情了,但毕竟终究是宛兰的错,她无怨也不敢悔——这回,她错的太离谱了。
“啊哟——啊哟——”
宛兰惊慌了下,看着四周黑漆漆的一片,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小时候被关进黑漆漆的箱子,这样的后遗症依然都没有消除。
又传来一阵““啊哟——啊哟——”的**。宛兰吓得哆嗦成了一团,都不敢动弹,害怕有什么怪东西要冒出来。
她突然一愣,一急,马上循声找去,在一个昏黑的角落里看到一个身影。她喊道:“夫君——夫君——你怎么样了——”
宛兰立马觉得手上一阵温热,由于黑漆漆的,看不清是什么,不过想也知道,蒋堂的伤口应该是崩裂了。宛兰的眼泪滴落下来,自从蒋堂受伤之后,都还没有享受过重伤级别的优厚待遇,反而都是因为她的事情,将伤口崩裂开了。
耳朵便传来一阵呢喃,“我们这是在哪里啊——怎么黑漆漆的……比我们那次房事的……还要黑啊——为什么我全身都好痛,背后是最痛的……”
宛兰哭道:“夫君——你不知道原因吗?”
蒋堂躺在地上,想挣扎着爬起来,试了几次,终于找了个支撑物,靠在木墙边,扶着额头想了想,有气无力的说道:“我知道一进屋后,爹先后就给我们两巴掌,骂我们竟干一些猪狗不如变卖家产的事情……之后……之后就是我滚下阶梯,还没有消停,爹就拿着拐杖……朝我们狠狠的打来……”
“别说了……你好好休息……”宛兰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话说……这是哪里啊……味道好臭啊——又黑乎乎的……爹呢?我找他……”蒋堂有气无力的说道。
“不用找爹了,我们——我们被关在小黑屋了,确切的说,是厨房旁边的柴房。”宛兰低声哭泣道:“我对不起你……”
“傻瓜,你对不起我哪里啊?还有,爹为什么那么大火气……关柴房……原因何在……”蒋堂摸着宛兰的头,似乎在笑,却发不出声音,然后他惊讶道:“你的头……怎么湿润的……头发都不像以前那么顺……”
“是爹打的……我自知罪孽深重,害了你,害了蒋家,我真可以说是红颜祸水了。”宛兰靠在蒋堂的胸前,哭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蒋堂安慰这宛兰,手不住的在宛兰的身上轻轻的拍打着。
宛兰坐正身子,严肃的说道:“我不想瞒着了,毕竟处境都已经这样了。”宛兰便把和武王打赌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其中,包括了为千亿求情召回的部分。
空气死一般的沉重,放佛都能滴出水来。
“啪————”
一声脆响,宛兰侧着脸,抚摸脸上的火燎燎的疼痛,流着悲伤的眼泪,自知这是自己的活该。
“你!你!”蒋堂愤怒的喘着粗气,虽然失去了力气,但依然用他最大声的声音骂道:“你这肮脏不堪的女人啊——亏我想试着原谅你啊……可惜苍天捉弄,你又来偷人这招……而且这回,偷人的本事渐渐成熟了,懂得用我偌